“没说的,没说的!冬丽小姐,不就是两个醉鬼吗,别扫了咱们的雅兴,嘿嘿!”
看着冬丽那可人的笑脸,张道一时间有些上头了,他觉得在女人面前展现男人气概的时候到了,当下瞪着双眼,就像街边的二流子似的,带着拿着镐把子的货车司机向着面前的两个男人走去。
这两个人因为新死不久,又被山崎宫本用秘法控制,他们的身上并没有恶心的尸臭,举止模样除了呆愣一些之外,倒也真与活人无异。
“妈的,我说你们两个哪来的?我可提醒你们,玉石都是贵重珠宝,抢玉和抢钞票没什么区别,是要坐牢的,趁老子不和你们计较,感觉滚远点,两个臭酒鬼,还跟劫我的道,你们也不打听打听我张道是什么人!”
张道嘴里狠辣的说着,将自己的凶狠表现的十足。
他偷偷回头看冬丽,见冬丽仍是对他媚笑,张道心里更是得意,再不犹豫,大步向着面前的两个男人走了过去。
“喂,我他妈说话你们没听见,当老子放屁?”
张道来到面前两个人男人的身边,看了一眼那精壮的年轻人,一转头伸手抓住了面前矮胖中年大叔的衣领,装起了一脸的社会人。
就在他扯这个中年男人衣领的时候,只听呲啦一声闷响,这个男人衬衫的扣子竟是被张道扯掉了,那里面露出了灰白的屁股,胸口处好大一个血洞,里面的心脏消失,正被一张黄色的符纸塞堵。
“我草!!这……这怎么回事?!”
张道愣愣的看着面前胸口“重伤”的中年男人,脑子里还可笑的冒出了一个想法。
他诧异的看着中年男人麻木的脸,心里再想这人没有心脏还能活吗?
脑子里刚想到这,突然感觉身子一僵,张道愣愣的低头向着自己的胸口看去,只见面前的中年男人竟是伸出了僵硬的手,那手坚硬的好似钢铁,一下就刺进了他的胸膛,紧紧的捏住了他的心脏。
“不……不要……不要……”
张道带着不可思议的目光,缓缓倒在中年男人的肩膀上。
他身后的货车司机感觉纳闷,看着张道和中年男人那“亲密”的举动,心里骂了一声废物,暗想这个张代表做什么呢,面前不就是俩酒鬼吗,至于如此亲密的“耳聊”?
货车司机不屑的想着,提着手里的镐把子,牛逼闪闪的走了过去:“我说你们两个,是不是找打?tā • mā • de,给你们脸了,你们……你们……我……我草!!”
货车司机本想放两句狠话,结果等他来到张道与那名中年男人面前的时候,他正看见中年男人缓缓将手从张道的身体里抽出。
在那肤色苍白的手掌上,此刻鲜血流淌,一颗还在扑通扑通乱跳的心脏,正连着血管和经脉,缓缓离开张道的身体!
“我的妈呀,shā • rén啦!”
看到这血淋淋的恐怖场面,货车司机吓的一屁股瘫倒在地上,就连手里壮胆的镐把子都甩出了老远。
不等他再喊,边上一直没有动静的年轻人猛然上前一步,他低头用死人的眼神看着货车司机,在货车司机毫无反抗之下,这个男人猛地伸出手掌,那五根手指好像刀子一样,噗的一声就刺穿了男人的脖颈。
“呵呵,看来还不是一般的活尸,有点意思,朋友你是谁呀,出来聊聊吧。”
看到张道和货车司机瞬间惨死当场,一直在后面看热闹的冬丽终于发出了不屑的笑声。
听着冬丽的话,躲在暗处的山崎宫本没有回答,他疑惑的看着胡同里的女人,微皱眉头之后,打出一个指决,指挥着shā • rén的两具男尸大步向着冬丽走去。
“唉,这个世界上自以为事的人真多呀,两具活尸而已,你觉得他们会是我的对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