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位北宁侯府的大姑娘究竟是谁,师父又对她做了什么,似乎也不难猜了。
师父是秀隐山的掌门,秀隐山与长夜军本属同源,私下也有往来,师父说未央的眼睛没法治,恐怕不会有人不信,师父要偷偷给未央下蛊不被人察觉,也不是什么难事。
可是为什么?
玉明阙靠到了一旁的柜子上,他无法想象,自己的师父身为医者,不仅不愿救治病人,竟还因为旁人要给未央医治,而提前对未央痛下杀手。
难道未央,真的这般该死吗?
陈晋又一次帮了林歇。
一年前若非有陈晋在,林歇恐怕早已因蛊虫噬心而死,如今又被救治,林歇内心对陈晋的感激之情真是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。
陈晋面无表情地站在床边整理药箱:“别以为拍马屁我就不会骂你。”
林歇抱着被子闭了嘴。
从镇远将军府回来后,林歇在床上躺了小半个月,对外说是病了,只有三叶与陈晋知道,林歇这番又受了多少罪。
如今内力已封,毒也都压了回去。
连着来了小半个月的陈晋收拾好药箱,开口对林歇说道:“你体内的毒……”
林歇以为是有关她身体的要紧事,便竖起耳朵听。
陈晋:“毒性虽然被压制,但对身体的影响还是有的,只怕以后难以受孕。”
“啊?”林歇一脸茫然。
陈晋:“所以即便是和谁做了什么,你也不用寻避子汤来喝,那玩意儿伤身,你身体本来就不好。”
林歇迟疑着问:“你……是听谁说了什么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