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最后是为了看人年纪？”符南亭问道。
杨柳点了头：“我一进去就觉得不对劲，直到看到两个抬东西的小厮才察觉到，去屋子里走了一圈，一个个如同行尸走肉，肯定不对劲！”
不仅仅是贪钱那般简单，还有事儿隐瞒着。
想到刘管事今日的表现，杨柳眯了眼。
符南亭沉默片刻，再次开口时，神色已是一片凝重：“我会派人查。”
既然符南亭都答应了，杨柳自然也不多话。
放松下来，杨柳靠在车壁上，目光自然落在对面的符南亭身上。
上下打量了一番，符南亭还是挺赏心悦目的。
“你看你不生气的时候多好，又靠谱又好打交道。”
符南亭心一动，与杨柳四目相对，见她慵懒地靠着，他心中绷着的弦也松了些。
“我一向很好。”
“那可不，你可是喜怒无常，逮着谁都不客气。我说，你就不怕把我们都得罪了，你一个人孤零零没人靠近了？”杨柳疑惑问道。
想想太子，他动嘴就堵回去。皇帝他也是一口拒绝，虽然拒绝地让她也很高兴。唯一关系好的端王吧，如今还没说话……
符南亭眯了眼，定定看着眼前的杨柳，反问：“你不怕我怕甚？”
杨柳刚想反驳，想到杨家各路人，她话一下梗在嗓子眼，一时竟是无言以对。
看看！看看！吵架都厉害了，还能堵死她的话了！
伸出大拇指，往他面前推了下：“你厉害。”
“我不懂你的意思。”符南亭定定看着杨柳伸过来的手。
简直没法沟通了！
杨柳只觉自己快被呕死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