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调头,顾知憬让秘书加快速度。
她走时交通顺畅,折返时却碰到周末高峰,交通堵塞,车在路上堵了将近十分钟。
城市的霓虹落在车窗上,晃眼的灯光让她头晕,顾知憬更心急了,信息发出去了一条又一条。
顾知憬没有野迟暮家里的钥匙,先前医生提醒过,野迟暮总是抑制自己的发情期,腺体受过伤,下一次她的发l情期会不受控,会来势汹汹。顾知憬当时想着野迟暮同意的话,她陪着野迟暮好好过去,可现在的情况……
信息没人回应,顾知憬担心她,又连续打了几个电话过去,依旧没有人接,再准备打过去时,野迟暮电话终于打了过来。
顾知憬接听,那边传来声音,压得很低,像是在哭,顾知憬连忙问她:“你怎么样?”
顾知憬呼着气,她也是着急,“我很快过来。”
野迟暮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,轻嘤着,听起来快要她的命了。
“顾知憬。”
顾知憬嗯了一声。
“热热的,快被火烧死了。”野迟暮声音一直在哼,许是这两天受信息素的影响,野迟暮身体热闷闷的,皮肤像是被火烧,她早早忘记了自己的发情期,以为自己再次陷入了梦境中,没有人愿意来拯救她。
快疯了。
“我可能又在做梦,真的好难受啊。”
“好不舒服,不知道怎么回事,头晕晕的,身体酸酸疼疼的,我一直扭一直扭,还是没有缓解,好难受。”
野迟暮哭着,“不想在这样了,真的不想,特别难受,顾知憬你救救我,你快到我身边来。”
声音是央求,顾知憬心脏痒着,又被她狠狠地撩拨着,她听着心里很难受,说:“我很快就过来,你别急啊……不是做梦……”
“你骗人。”野迟暮声音很长,又慌又急,“我是不是又要死了,呜,怎么办,我好难受,涨涨的,酸酸的……”
顾知憬吞着气,她还能听到omega两条腿来回交l错触碰的声音,omega在不停地扭动身体,她的耳膜被刺激到了,omega发l情期和平时doi的感觉完全不同。
“怎么办啊。”
“怎么办啊,我好难受,呜呜呜……”野迟暮一直哼着,无助的向她求助。
“顾知憬,不舒服,好难受哦。”野迟暮轻声哼着,一句一句的,落到顾知憬耳朵里好酥麻。
“我快到了,等等啊。”顾知憬哄着她,很有耐心,声音降低了几个度,“很难受吗?”
“嗯,热热的,像是火在烧,好难过的。”野迟暮说着,“我快要被烧干了。”
说着,像是哭了,哽咽了好几声。
野迟暮趴在浴缸边,水已经无法让她舒服了,她捏着手机,难受的感觉再次上来,她迫切的想要缓解,温水只会烫到她的肌肤,她把浴缸里的水换成冰凉的,可还是不行,身体会颤动,皮肤不适应的时候会颤栗,更难受了。她把手机往耳朵上贴,认真地听顾知憬的话,认真地向顾知憬求救,要疯了,要死了,她害怕这种失去控制的感觉。
很快她生出了奇怪的想法,她想把手机贴到腿l间,让不受控的腿也听听顾知憬的话,往下放时,手指抖动,手机便掉进了水里压出了水花,她去捞,身体软软的,彻底提不起劲儿。
手机一直泡在水里,声音从水里传出来,就像是顾知憬从水里爬出来了,她想顾知憬握住她的脚掌控她,野迟暮抬腿,两只脚踩在浴缸边上。
身体狠狠打开,有撕裂的感觉。
野迟暮的意识很朦胧,她觉得自己再一次和死亡接近了,身体狠狠地砸在地面,这种死不是解脱,是折磨。
要是顾知憬在就好了,快回来救我。
可是……血会不会溅到她。
可是、可是她好想被顾知憬拯救,把她从水里捞起来,贯穿。
顾知憬说:“我快到了,待会给我开门记得穿衣服。”
声音被水声压制,野迟暮听得不清楚,顾知憬也觉得她这边不对劲,都是水被撩动的声响。
“顾知憬……”野迟暮再次喊她,“你说说话。”
“我快到了。”顾知憬说。
野迟暮猛地抬身体,手指在水里游荡,她想抓住什么,那些水就从她指腹流走,不行啊,抓不住……
涟漪一圈圈的升起,荡漾到了脖颈处。
身上的肌肤绷紧。
野迟暮自己快疯了,她现在好想被alpha侵占,让alpha把自己狠狠地绑起来,锁住脖子,让她变成狗都可以。
太可怕了,为什么会这样。
野迟暮觉得耻辱,又被痛苦折磨的皮骨不剩,只剩下烫热的欲l望了,为什么会这样啊。
“想要你。”野迟暮哼着声音说。
顾知憬看看前面的红灯,恨不得跳窗出去安抚野迟暮,“不要怕就是发情期来了,很快就好。”
周五,下班的高峰期,路上堵得蚂蚁都难爬过去,顾知憬实在担心她的境况,给白青薇发了信息先要了野迟暮的公寓密码。
最好不要双层锁,顾知憬这么想着,她特别怕野迟暮没理智裸着来给她开门。
顾知憬迅速上楼,她把门推开,再反锁便闻到了青苹果的香气,整个房间都塞满了信息素,浓郁的让顾知憬打了抑制剂的身体都觉得不舒服,若不是顾知憬是高阶alpha,怕是要被排斥出去。
她寻着味道过去,拧开浴l室门的瞬间惊呆了。
野迟暮躺在浴池里,身体后仰着,细长的腿挂在浴缸两边,薄唇哼着音,眼睛疲倦的合着。
苹果味的信息素如水流淌,苹果芯被掐得红透。
野迟暮感觉到了顾知憬,手指停了一瞬,又继续,哼出来的声音一句比一句高。
“顾知憬……”
不知道是陷入了梦境中在喊人来救赎她,还是在喊旁边的人来去欺负她,她嘴里一直说着难受。
凌乱的一幕冲击着顾知憬视线,回忆的疼痛和现实叠加在一起,野迟暮应该快被折腾废了,顾知憬看着也难受,她走过去。
“嗯……哼。”野迟暮睁开眼睛,哼唧着,牙齿一下一下的咬嘴唇,顾知憬过去和她接吻,野迟暮唇张得很开,直接放她进来,两个人乍一触碰舌便交融在了一起,野迟暮伸手抓住她的手臂,将她身上的黑色西装弄得潮湿。野迟暮抬起头和她亲,顾知憬手勾着她的脖子任由她来,与之一起的是野迟暮的信息素,像是绳索一般套着顾知憬的脖子,她一个人释放信息素太淫l荡了,她要顾知憬和她一起。
野迟暮掐着顾知憬的手臂,让她疼痛,放开自己的嘴唇让她亲自己,信息素也去缠l绕顾知憬,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勾出顾知憬的信息素,她有些心急了,害怕地狱里只有她一个人,她双手环着顾知憬的脖子,手指落在她的腺体上轻轻地搓捏,希望顾知憬和她一样全身流着蜜。
顾知憬放开她的唇,她还在亲顾知憬的下巴,急短的呼吸彰显着她的急切。
顾知憬微喘着,被omega撩拨的难以自持,手用力撑着浴缸,说:“我来时打了抑制剂。”现在她释放信息素受到了阻碍。
野迟暮的短暂的清明了意识,她瞬间反应过来自己怎么了,眼尾湿红着,她望着顾知憬,身体在水里泡久了,头发、脸全是湿漉漉的,她不理解,“为什么啊,为什么打抑制剂。”
她委屈的要哭了,把压放在心里的话也说了出来,“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。”
“没有。”顾知憬跟她解释着,她似乎听不太进去,身体颤着,手臂撩动着水,哗哗的声响嘈杂的落入耳中。
此时的omega需要信息素的安慰,没有alpha信息素的安慰就像失去了主人的小狗,omega全身都在躁动,她扭动着身体,鱼脱离了水很干渴,野迟暮也没有力气在支撑住身体了,松开手身体不停的滑到浴缸底,顾知憬伸手去捞她,袖子湿透了半截。
野迟暮并不让她动,她太难受了,需要缓解,顾知憬没把人捞起来,她跪在地板上。omega没寻到需要的信息素,omega被欲折磨着,顾知憬心疼她,手进到水里捻动到细缝里给她戳戳。手带来的触感舒服,野迟暮很快就哭了出来,“呜呜,嗯,真的好难受……”
她哭着,生理上不停地挤出眼泪,她要把自己拧干,骨头酸到快要炸裂了,好难受,野迟暮一句一句的闷哼着。
她快要难受死了。
“进去。”野迟暮哼着声音,她握住顾知憬的手,放在小l嘴唇里含着咬着,干涸的鱼需要水的滋润,她要顾知憬好好的安抚她,让她欺负。
“好。”顾知憬和她接吻,空出来的另一只手摸她的腺体,来来回回的搓,她从跪在地上换到了浴池里,笔直干净的西装湿得彻彻底底。
进入发热期的omega没有什么理智可言,不含蓄,彻彻底底展露自己的欲,现在只想让顾知憬安抚她,“顾知憬,好难受。”
她勾住顾知憬的脖子,身体每个部l位都停落了水,略干的嘴唇被用力咬着,她让顾知憬看清了苹果蜜是从哪里来的。
尽管顾知憬打了抑制剂,她也没办法冷静下来,在野迟暮哭出来后,她把人从水里抱了起来,她用浴巾把人擦干净,把自己外套剥完抱着人去了房间。
野迟暮窝在她怀里,身体还在动,想从各个地方尝到想要的信息素,身体刚沾床就干涸了她在床上扭动,顾知憬站在床边解自己身上唯一的衬衫,她弯腰去解腿上用来固定衬衫黑色皮革圈,她腿长笔直。
野迟暮目光落在她身上,盯住了顾知憬的腿,她从床上跌跌撞撞地下来,牙齿去咬住皮革圈,原本用来固定衬衫的夹扣,留下了一圈很深的牙印。
顾知憬的呼吸声很重,野迟暮的红透眼睛,她又快心疼死了,“对不起……”
顾知憬把人抱起来吻,让她坐在自己怀里吻。
来势汹汹。
顾知憬把抽屉打开,她记着里面有东西,医生也提醒过最好用omega安抚器,这样能减轻omega身体负担,顾知憬取了一根拿去洗。
野迟暮抱着她,咬她的肩膀,哼的声音带着哭音,“顾知憬……不喜欢我了。”
顾知憬只能赶紧回来和她亲。
野迟暮颤着,勾她脖子,“顾知憬……好喜欢。”
顾知憬心软了,将她抱在怀里,哪怕是打了强性抑制剂,她的信息素还是被野迟暮勾了出来。
茉莉花香释放的瞬间,野迟暮勾她的脖子,挨着她的腺体,牙齿抵在刚刚苏醒的alpha腺体上。
敏感脆弱的腺体轻轻一咬就破,野迟暮牙齿咬了一个小口,把所有茉莉花味的信息素释放出来。
“乖啊,不怕了。”野迟暮一直在颤抖,失去理智的同时她也在害怕,身体里的弦要断掉了,野迟暮哭着,“你要陪着我,一直陪着我。”顾知憬抓了抓被子,和她换了个姿势,这样都可以触碰对方信息素促使身体释放出的甜。茉莉花的信息素和青苹果的信息素融合在一起,充斥着整个房间。
顾知憬被野迟暮紧紧的抓住,痛得她眯眼睛。野迟暮很惶恐,她怕自己和梦境一般,死无全尸,她抓着顾知憬,抱着顾知憬,想要挤进她身体里寻到一个安全的地方。顾知憬腿被野迟暮紧紧的抓住,她亲吻安抚野迟暮,“别怕、别怕、”
反反复复,几乎是没有停歇的时刻。
···
omega发情期持续性太长,一阵一阵的,顾知憬睡觉都是分时间睡,每半个小时就得起来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