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季思礼没能成事,邬宁自己先“醒悟”了。
隐忍多年的保皇党看到了希望,纷纷跳出来表明立场,季大人更是首当其冲,把满腹怨气化作刀剑,公然在朝堂上指向燕贤,闹出的动静实在不小。
正所谓枪打出头鸟,季大人也首当其冲的入狱了,虽还没有定罪,但可想而知,他在狱中不会好过。
“季思礼见过陛下……”
邬宁脚尖蹬着地,迫使秋千停住,一双内勾外翘的狐狸眼略带笑意的看向季思礼:“挺能沉住气呀,我以为你早该来找我的。”
季思礼继承了其父的天资,十七岁便得中举人,若没有入宫,他正该参加今年的春闱,兴许会是今年的新科状元,蟾宫折桂,鲜衣怒马,何等意气风发。
可这一入宫,前程尽数断送。
他对邬宁,亦是有怨的,始终不愿曲意逢迎。
邬宁原本也不是很在意,毕竟季大人那个位置不上不下的,也不算保皇党的中心人物,没多少利用价值。
可如今朝廷将要迎来一次大洗牌,形式就不同往日了。
“还请陛下……救救我父亲。”季思礼咬了咬下唇,轻声说:“他年纪大了,身体又不好,恐受不住狱中苦楚。”
邬宁一贯瞧不上恃才傲物的男子
不过,看着自折傲骨跪在她身前的季思礼,邬宁觉得还蛮有意思的。
“你就这样求我?”
“……”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