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中不是没有能开五石弓的神射手,可就算是射雕手射出的箭,她也能看清箭矢飞行的轨迹。
可刚才那一枪,她却没有看清子弹的飞行轨迹。
这枪她不能躲,大唐也没几个人能躲。
李秀宁从震惊中回过神,就一把从陈长风手中抢过短铳,仔细研究起来。
陈长风让她别把枪口对着人,怕走火。
接着对李秀宁道:“火器的好处还不止于此。
一个人长成一个战士要十六年,要成为一个弓箭手又要三年。”
“可训练一个火枪手只需要三个月。
而就算一个小儿拿火枪也可斩杀单雄信那样的猛将。”
“每个王朝后期,无论将还是兵都会怕死,军队战力断崖式滑落。
但只要保持火器领先,就不必担心将士怕死。”
“大唐此时的府兵制到了后期必会滋生出一大批拥兵自重的军阀。
但如果换上火器,朝廷控制住了军队的dàn • yào,便可拿捏住他们。”
李秀宁听陈长风如此深谋远虑,见解高远。
点头说道:“虽然我不想承认。
但不得不说,你临战机变无双,治军又见解不凡。
确实有超卫霍之才。”
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,就听院外一阵骚乱,院外传来陈季安带着哭腔的喊声:“我的好大儿啊,你怎么又被雷劈了啊!你让爹怎么活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