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刚才哪有流口水。
这时已有自诩才子的嫖客作诗出来,不过都是平庸之作。
李世民也是个附庸风雅的人,不然也不会建弘文馆招揽十八学士。
他搜肠刮肚一番,仍是闷不出什么响屁。
便将目光投向了房玄龄,杜如晦,长孙无忌。
这三人善于治国理政,并不以诗词见长。
见李世民看向他们,也是无奈摇头。
这时却见陈长风拿了一杯酒,吟诵道:“《把酒问月》,
青天有月来几时,我今停杯一问之。
人攀明月不可得,月行却与人相随。
皎如飞镜临丹阙,绿烟灭尽清辉发。
但见宵从海上来,宁知晓向云间没。
白兔捣药秋复春,嫦娥孤栖与谁邻。
今人不见古时月,今月曾经照古人。
古人今人若流水,共看明月皆如此。
唯愿当歌对酒时,月光长照金樽里。”
众人听后纷纷叫好,各种夸赞之词。
能不好吗,诗仙李白的诗,自有一股仙气。
可惜是从陈长风这无耻小人嘴中吟出。
李世民也闭眼咂摸:好诗,好诗!自己刚才怎么就没想到呢,竟让陈长风那小贼抢了先。
可恨,可恨!
那白月儿听了陈长风的诗,心中自我感觉良好:“把酒问月,他是不是在问我?”
“唯愿当歌对酒时,月光长照金樽里。”
这句意思,他难道有与我长相厮守之意?
看他年少俊俏,若他愿为我赎身,自己倒不是不可以给他做妾。”
想到这里她便对陈长风盈盈一礼娇声道:“奴家愿为这位公子自荐枕席。”
这时老鸨子也宣布:“今晚为白月儿开苞之人便是这位陈公子。”
陈长风道:“慢着,本公子可不想给白月儿姑娘三千贯的缠头钱。”
白月儿一听陈长风不愿给三千贯的缠头钱,以为陈长风跟那些穷书生一样给不起。
脸色一变,想要说什么,最后还是忍住了,站在台上沉默是金。
老鸨子媚笑道:“陈公子就莫要戏弄我等这些卖笑的苦命人了,三千贯钱对陈公子来说还不是九牛一毛。”
陈长风笑道:“我是真不想给钱。
这样吧你看我刚才那首诗价值几何?”
“价值千金。”
“那好,本公子若再作词一首,可否抵那三千贯的缠头钱?”
老鸨子也是个精明的生意人。
有陈长风的两首诗词打底,再加上李世民房玄龄的光顾。
春月楼就不再只是长安第一楼了,而是天下第一青楼。
和这些比起来,区区三千贯钱算什么。
一咬牙道:“好,若公子再为春月楼作词一首,奴家便为公子免了白月儿的缠头钱。”
陈长风举杯喝了一口,慢悠悠的将苏东坡的《水调歌头,明月几时有》吟诵了出来,
“明月几时有,把酒问青天。
不知天上宫阙,今夕是何年。
我欲乘风归去,又恐琼楼玉宇,高处不胜寒。
起舞弄清影,何似在人间。
转朱阁,低绮户,照无眠。
不应有恨,何事长向别时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