漆漆像一阵小旋风一样冲进含泅宫的时候,一眼就看见知涵郡主握着她的镯子来,她想也没想,就说:“哈,原来我的镯子在这里!”
她用的是寻常语气,只是与名媛相比,嗓门终究是大了几分。她又是突然出现,就把盛知涵吓了一跳。盛知涵手里握着的镯子也从她手里掉到地上摔成碎片,她更是直接哭出来。
见女儿哭了,景滕王妃大怒,指着漆漆怒道:“给本宫跪下!”
然后就是肖折釉进来看见的那一幕了。
待肖折釉起身,景滕王妃才注意到她胸前坠着的玉扳指。景滕王妃的眼中不由浮现一抹惊讶。
盛雁溪走到肖折釉和漆漆面前,柔声对漆漆说:“那个镯子放在那里,刚刚知涵郡主拿着玩了。没关系,本宫再让千丝坊给你打一份。”
“原来知涵手里玩的镯子是你的,那就不麻烦公主再做一个了。本宫今日恰巧戴了个白玉镯子,就当赔你了。”敬腾王妃将白玉镯子从手腕上撸下去,递过去。
肖折釉担心漆漆不懂礼数不知道谢恩,急忙代她谢恩,将镯子接过来。
景滕王妃多看了肖折釉一眼,心里有些奇怪,这两姐妹差距也太大了些。妹妹就连宫中的宫女都比不过,而这个姐姐则沉着冷静地不像话。
“既然给了你妹妹一个镯子,怎么能少了你的。恰巧本宫今日戴了两个镯子,便也送你个。”景滕王妃说着,就将另一个手腕上的翡翠镯子撸下来赏给肖折釉。
肖折釉略略弯膝,再次道谢。
景滕王妃不由又多看了一眼肖折釉动作时丝毫不动的裙角。
肖折釉提出告退,景滕王妃回过神来,道:“延煜,帮舅母送送这两个孩子。”
“是。”一个十二三岁的清秀少年起身,走向肖折釉和漆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