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心底已有猜测!
刘洪是个蠢货,他的夫人是个聪慧之人,能教出一位大义灭亲的儿子,夫人自是不差。
知府夫人看着一旁的狱卒:“打开,放他出去。”
“呦,小哥,你真厉害,知府夫人要放你走啊。”
隔壁蓬头垢面的男人语气戏谑。
狱卒十分为难,道:“夫人,没有大人的命令,小的不敢放人。”
“出了事我担着,立刻放人。”
知府夫人声音凌厉,狱卒心惊胆战的。
“夫人……小的不敢。”
“废物!”
身边的丫鬟得到指示之后,上前去抢狱卒手里的钥匙,眼前的状况有些出乎意外。
“夫人,其实不……”
“住手,通通住手!”
知府大人的声音传来,知府夫人脸色微变,好在很快的恢复正常。
她整个人走上去,毫不畏惧知县大人:“是我要放的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,他是犯人。”
“荒唐,你为什么要做,心底在想什么,我这个枕边人一清二楚,刘洪,知府大人,多行不义必自毙,早晚有一天你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。”
“疯子,来人呢,带夫人下去,没本官的命令,不准放她出来,好好的在佛堂思过。”
知府夫人依旧保持端庄的一面,眼神里泛起冷意:“刘洪,多行不义必自毙,终有一日你会自食其果,可怜我儿竟有这样的父亲,毁了前程。”
“闭嘴,带下去。”
呵斥声平地而起。
在她们离开后,知府大人满脸的怒容,渐渐的退散,现在的心思全部在陈清淮的身上。
大牢里的犯人争相着喊冤,他们是冤枉的。
“再叫唤,大刑伺候。”
狱卒训斥着。
喊冤的声音这才变小!
“就是你shā • rén越货,jiān • yín民女。”
“哇……小哥,没想到你是个衣冠禽兽啊。”
隔壁牢房的男人,惊讶的扒拉着牢杆。
可惜,无人回应他。
陈清淮单手撑着额头,目光慵懒的盯着知府大人:“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!”
“人证物证具在,容不得你狡辩。”
此时的他好似周身散发着光芒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爱民如子的好官。
可惜,陈清淮早已经认清楚知府大人的真实嘴脸。
“知府大人,朗城先有天灾,后有人祸,知府大人以为人祸是谁造成的!听闻,朝廷派下来的钦差大人也快到了,就是不知道知府大人有没有想到万全之策。
小心到时候乌纱不保是小,性命不保是大呀。”
知府大人往前走了一步:“年轻人,莫要猖狂,在这大牢里你想出去,没可能!”
“是嘛?”
陈清淮目光里满是不屑,压根没将他放在眼里,酒囊饭袋一般的人物,何须记挂在心上。
“哼!”
在他走后,陈清淮则是继续闭目休息,隔壁的男人还在叫着陈清淮。
“小哥……小哥……你到底是犯了什么罪?”
“没想到知府大人说嘛!”
“诶,小哥……你何必瞒我呢,咱们好歹也是狱友,说说呗,闲着也是闲着,在这暗无天日的大牢里,有几个人唠唠嗑也是极好的。”
此人似是十分有兴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