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是杀了一个人而已。
他不喜欢迟遇,杀他只是早晚而已,不过是一个书呆子罢了,也敢教训他,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。
户部侍郎扶着心口的位置,他生怕自己昏死过去。
此后在身边的侍卫一直安抚着户部侍郎。
“即便是晏太师在这里我也不怕,shā • rén偿命,欠债还钱,天经地义。
你杀了我儿子就该偿命。
李大人,人是你的人抓来的,这件事情你必须负责。
该怎么判就怎么判。”
户部侍郎目光直视着上座的李大人,他是这里的京兆尹是京官,日子一直都挺好的。
平日里很少遇到什么棘手的案件。
可这一次,他当真为难了。
一个是台太师的长孙,一个是户部侍郎的独子。
好端端的他的人怎么就抓晏留过来呢?
难道不认识晏留吗?
平白无故的给他招惹麻烦。
上座的李大人坐立难安,一时之间根本不知该如何去判。
晏留毕竟是晏太师的长孙!
“李大人,你可要好好的想一想。
我呢也不是故意要杀他的,只是失手罢了,是他自己偏要撞上来的,我也没有办法,我的人可都是证人,你若不信,大可以询问他们。”
晏留嚣张狂妄的继续挑衅着。
户部侍郎心口的怒火在剧烈的燃烧,户部侍郎终于能够体会工部侍郎当时的心情。
工部侍郎的儿子只是被打断了双腿,而他的儿子是被杀了。
晏留非但没有丝毫的悔改,反而嚣张的挑衅,依靠着晏太师作恶。
“失手?
好一个失手,失手就能杀了人,失手就能要了我儿的命,晏留你不要依仗着自己是晏家的人,就如此嚣张狂妄,今日若是没有一个交代,本官是不会善罢甘休的,本官即便不要这乌纱帽也要让你给我儿偿命,给我儿陪葬。”
户部侍郎声音洪亮,里面的憎恨非常的强烈。
他的眼睛是赤红一片。
独子没了,痛心疾首。
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一直很优秀,可现在却死在晏留的手里,他怎能不恨?
怎能不痛?
现在他儿子的身体里还残留着一柄断裂的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