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鱼丧气地靠在椅背上。
“夜枭并不是我创建的，我也不过是因缘巧合被人看中，做了这劳什子继承人。”
“看样子待遇还不错。”
褚鱼瞪了她一眼。
“要不这位置给你坐？”
“夜枭都没了，你好意思让我坐？”
“……”
这女人还真是敢说。
褚鱼望向宋瑶，看到她清冷的侧脸，自嘲笑了一声。
“我始终难以理解，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可以让他为你赴死往生。我前世费尽心思要将你们拆散，可如今你们终于还是在一起。”
宋瑶的神色极淡。
“为什么要把我们拆散？我从来都不是他的绊脚石。”
褚鱼一怔。
宋瑶看着他，目光中有几分戏谑。
“你可知他每次上战场为什么都能平安归来？”
“因为他不想战死沙场，他想回来见我，不论面对多难的处境，他都会想办法化解，只要我还活着，他就有了生的希望。”
“你前世传递假情报，逼我自尽，害我一尸两命，又害得他含恨而终。你不会到现在都觉得自己没问题吧？”
前世债归前世，宋瑶也没想着现在为了前世就杀了褚鱼，这没必要。
但如果褚鱼这一世还要拆散他们，宋瑶也不会任凭摆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