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酣畅淋漓过后,外边也已经一片嘈杂,二人慌乱间收拾着想要出去看看,却被一众官差率先夺门而入。
云寒玉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人,明知道钱家是奸妃那一家子的人,可就是忍不住在心中为钱家狂点赞。
每次她想睡觉的时候,钱家人总是冲在为她送枕头的第一线上,没辙,你想拦都拦不住的趋势。
钱贞帅早就已经清醒过来,没有理会坐在一旁黑衣蒙面的云寒玉与庄子曦,只是怒目对着他面前的京兆府尹海大人。
“海大人这是何意?”
钱贞帅沉声问:“今晚来这的人那么多,为何海大人只抓本少一人?”
海大人撇了钱贞帅一眼,嘿嘿一笑说:“钱大少爷,前不久您可刚刚犯过案,这才没几日就又不安分,本府到真是好奇您这是真的没心没肺,还是觉着有什么仪仗而有恃无恐呢?”
“海大人还真是官字两张口,您到是说说本少何来不安分?”
钱贞帅冷声道:“就因为今晚出现在此地?
本少又无官职在身,本朝律例何曾规定不允许常人出入烟花之地了?”
大圣朝虽然严令禁制官员涉足风月场所,但是逢场作戏的应酬也都是在所难免,只要不出格,御史台的人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,民不举官不究。
更何况他,就算身为官家子弟,也有着学子身份,顶不济就是被扣个纨绔的名头,这京城内纨绔子弟还少吗?
“嗯,是没有说,但不包括你。”
海大人翻看着手中的卷宗,挑眉说:“尤其你还真不能出现在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