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有了之后云寒玉将人救走,然后宫芷瑶借机去游说二公主。
安宁本是打算,在赵文安将人抓回之后,她借机出手将人调换出来,可她赶到的时候,屋里居然变成了不省人事的赵文静。
事后她们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,安阳郡主虽然没有弄到宫乐瑶,但是却正好借机让安宁正大光明回到自己身边,并且放消息给贤妃说宁姑姑在她手上,这也就是之后贤妃一直对安阳投鼠忌器的原因。
“你为什么要如此?
你不怕被你主子发现后不会放过你吗?”
云寒玉问道。
她内心矛盾,这个人更矛盾,她为西凌做了那么多事,尤其她不相信禁地那样的地方安宁不知道,没有插手过,既然已经为恶,已经对立,又何必如此呢?
安宁视线转向帐顶,似是怀念着什么,喘了一口气说:“因为奴婢答应过娘娘,尽力去护着您与她好友的后人,但是好像我让她失望了。”
是的,她并没有做到什么,她留了手,二公子还是死了,世子更是生不如死,那是定国公府也是容小姐仅有的两个血脉。
她以为她能护住小公主,却因为她的失算让她深重奇蛊,那是娘娘唯一的嫡女,更是她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。
她以为她可以,最终却是没有护住最该护住的人,可是她真的已经尽力了,有些事她真的身不由己,她不做,还会有其他人来,那更危险,还不如她亲自出手,起码她还有可控制的余地。
云寒玉此刻地心情依旧堵得慌,但怨愤感却被释然了,这个人啊,并不如自己想象地是个擅长利用他人感情的心机婊,至少对于自己这一方确实是用了心,还能念着与母后的那份情,实属不易了。
换位思考,安宁所效忠的是与大圣敌对的国家,可那是她的国家,立场不同,无可厚非,她要怨她什么呢?
感情这个东西是自然的、自愿的,少了这两个条件,就是有人拿枪对着你也没用不是吗?
云寒玉叹息着说:“你不是一个合格的特工。”
要怪也只能归咎于这一点上,游走在无间道内,居然对敌方之人产生了感情,最终她自己痛苦,也让她们这敌对的一方对她矛盾得又爱又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