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启禀太子,绝无此事,护国公这是污蔑,护国公那二公子分明是勾结北际死士,谋害钱尚书一家,事情败露与北际死士两败俱伤所致。”
吴恒上前一步开口辩解道。
都到了这个份上了,吴恒觉得没什么不可说的,让他们不好过,那就谁都别好过!
众人惊!还有这回事?
昨晚护国公打上镇北侯府的原因都有所耳闻,而一部分官员更是知道钱尚书一家被人在刑部大牢tóu • dú致死,还进了刺客。
这两府的恩怨是怎么牵扯到这种事情里来的?
八竿子打不着的好吧!
太子问道:“护国公为何说你府上二公子是被吴世子所杀?”
“犬子身边侍卫亲眼所见,拼死赶回府中报信。”
护国公回道。
“那侍卫何在?”
太子问。
“伤重不治,已死。”
护国公回道。
太子点头,又问吴恒:“吴世子又是从何得知宫二公子勾结北际死士?”
“臣接到钱尚书一家出事的消息,派人去刑部询问时,在刑部后门处抓到一个形迹可疑的厨娘,询问之下才知道,饭菜中的毒乃是她受宫二公子的命令所下。”
吴恒回道。
太子问:“那那个厨娘何在?”
吴恒沉声回道:“臣当时觉得事关重大,本欲让人将此人送去刑部,结果府中却被刺客潜入,不仅那厨娘被灭了口,还在臣家中shā • rén放火。”
护国公怒道:“所以这就是你杀害我儿子的理由了吗?
先不管他是否做了什么,谁给的你吴恒shā • rén的权利?”
“护国公你别血口喷人,说我shā • rén证据呢?
就是那个死人吗?”
吴恒面色不善地质问,“昨夜府中大火很多人都被惊动,我还申请调了禁卫军,昨夜我们父子一直在府中处理火情,禁军皆可作证,我如何分出另一个我去shā • rén?”
“呵!那你说我儿子勾结北际死士一事的证据不也是个死人?”
护国公冷哼着问:“禁卫军?
先不说那些是不是你的亲信,为你说话,你到是叫来几个让本公问上一问!”
“护国公莫要强词夺理!”
吴恒避重就轻,没有回答问题。
这个时候自然不能让别人去侯府找禁卫,否则他们私藏粮草一事不就败露了,拖着吧,一会儿到时辰,他们自然是要回卫所复命,到时再说不迟。
于是乎,吴恒父子与护国公开始了新一轮的撕皮,你来我往地怼得好不热闹,可是说shā • rén的拿不出证据,说下毒的也没有。
太子就坐在上边好整以暇地看着,一副我都知道,我就是不说。
他很是庆幸这事又被云寒玉碰上,不然今天早朝之上就不是看这两家相互扯皮,而是要牵扯到北际。
北际王子还在京城,各国的使节也快到达,这个时候出现那样的情况,刚消停的边境又得开打。
安阳跟镇北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,想再一次故技重施,挑起北际与大圣事端,阻止和谈,这回别说门,窗户也给你们堵死!
吵吧!尽情得吵吧!吵死一个少俩!
众大臣不知道上首的太子殿下暗搓搓地再为双方呐喊助威,他们现在可是相当地无语!
合着双方的证人全都死了,死无对证的事情,还不是你们想怎么说就怎么说?
不想被人知道你们背后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恩怨,也别编这样的瞎话胡乱攀咬,一大早的耍他们,好玩呢?
可就在此时,轰隆隆如同天雷崩裂山石般的一声炸响,惊得大殿内顿时鸦雀无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