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四毫不犹豫点头：“知晓一些，若是能有几天时间，甚至可以将罪证收集到一部分。”
“你很聪明！”秦朔满意地点点头，既然对方是聪明人，那么自己不问，对方会不会知道该说什么？
事实上唐四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些面具人的来历和身份，可是却从刚刚的问话之中敏锐地察觉了一些迹象。
他见对方也不说话了，也不放自己离开，便知道这是在考验自己。
“其实慧王也有一些以权谋私亦或者指使武林人士制造血案的事情，只是我很少有机会能够参与其中，慧王对于保密的意识很强烈，即便我知道一些事情和惨案是慧王派人做的，可我也很难弄到证据。”唐四主动道。
站在一旁的丁海道：“公子，那慧王如此不识好歹敢冒犯到您身上，直接一刀宰了就是，何必如此麻烦，还要搜集什么证据？”
唐四冷汗一下就流出来了，慧王可是四皇子，那是皇亲国戚，皇帝的亲儿子，说一刀宰了？
眼前这些人是什么来头？这么无法无天，不怕皇帝大怒，诛灭九族吗？
他正这么想着，结果这两人接下来的对话更是让他恨不得此刻立刻晕死过去，什么都没听到。
只听秦朔训斥的口吻道：“直接杀了怎么行？杀一个慧王简单，可杨天业那么多儿子，如果都是全部一刀宰了，杨天业还不得发疯？我们找找证据，再逼着杨天业自己杀，那不是更省心吗？”
丁海便道：“那要不然连杨天业也杀了？”
“倒是可以考虑，连个儿子都教不好，确实活着是浪费粮食……”
两人一唱一和，听得唐四浑身都在颤栗。
尼玛，时运不济，遇到两个疯子了。
连杀了皇帝这种话都敢说出来，这种人还有什么不敢做的？
眼看唐四被吓得差不多了，秦朔给了丁海一个眼色，丁海便退了出去。
只剩下秦朔和唐四两人待在这个房间之中。
烛火摇曳，房间里的安静让唐四的心越发忐忑和不安。
两个时辰之后，唐四双目布满了血丝，缓缓离开了莫问山庄。
站在莫问山庄外的树林之中，唐四回头看了一眼，他发誓，自己这辈子再也不会来这边了，太他娘的吓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