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后门进去,进入电梯,小光机灵地按下18楼的按键,杜鹃立马想到了18层地狱,但她什么也没说,师傅这次来只带了她一个人,她可不能胡言乱语给师傅丢脸。
电梯门打开,他们跟着郑长河往外走,一层四户,只有1804室的门前站着一个小碎催,见到郑长河立马立正敬·礼:“郑队!”
郑长河很随地抬手回敬了个礼,小碎催立马把门打开,走进玄关就看见在客厅和玄关连接的地上有一个人形白色印记,头向着玄关也就是户门的方向,两手两脚都不在同一平面,似乎都在用力扒地,渴望逃离这里;在这个印记的后面一米左右,还有一个人形印记,头朝着阳台,也就是客厅南面的方向,四肢平伸,似乎心情很平静。
几人套上鞋套往里走,这是一个两室两厅的房子,大约一百平米,收拾的温馨又整洁,阳台上还晾晒着几件衣服,大多是婴儿的衣物和手帕,也一两件女式内衣。
玉清子看向杜鹃,后者歉疚地摇了摇头,她什么也没有看出来。这三个月,她跟随师傅、师兄外出做法务,对于心法和阵法的运用越发熟练,对于邪祟和鬼魅的感知越发敏锐。然而,她此刻什么也没有感知到。
“孩子被发现的时候在主卧室。”郑长河伸手向里面引导他们。
两人跟着郑长河走进主卧室,床上被褥、枕头完好,粉蓝色的卡通窗帘收到一边,阳光暖暖地洒进来,大床边摆着一个白色的婴儿床,床头上吊着一个彩色的床铃,粉蓝色带卡通图案的小被子、小枕头,床头柜上摆着一家四口的合影。单看这卧房便知,这一家过得该是多么岁月静好的日子啊!
杜鹃转向玉清子,低声道:“师傅,这房间很干净,什么阴气也没有。”
“嗯!”玉清子应了一声,他刚才在楼下的时候就已经用法力探过,别说这套房,就是这整栋楼里都不存在阴气。
郑长河探头过来问道:“道长,瞧出什么来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