陌上川无辜地冲她笑了笑。
燕沁现在打又不能打,骂又不舍得骂,只能气闷地看着他,憋了一阵还是没忍住道:“你身上的那些疤是怎么回事?”
陌上川眸光微动,“师父都看到了?”
燕沁冷冷地看着他。
陌上川笑了笑,“就是不小心伤到了。”
“那您伤得可均匀美观。”燕沁阴阳怪气地讽刺道。
“伤得时候很疼。”陌上川眼巴巴地看着她,低声道:“比师父打得疼多了。”
“活该,怎么没把你给疼死!”燕沁一边嫌弃一边掀起被子要再看看他的伤口,被他一把握住了手。
“师父,男女授受不亲。”
燕沁被他握着的手一僵。
“但是我不介意。”他弯了弯眼睛,自己掀开了衣服。
燕沁:“……”
“陌上川,你再这样我就把你丢在这里自生自灭!”燕沁生气地指着他的鼻子道:“你是不是吃错药了!”
陌上川十分有眼色地松开了她的手。
燕沁愤愤地又检查了一遍他的伤口,给他系得严严实实,领口也包得密不透风。
“师父,勒得慌。”他扯了扯衣领,企图将它扯开一点。
“你敢动试试。”燕沁一巴掌拍开了他的爪子。
陌上川躺在床上笑意吟吟地看着她,“好,我不动了。”
燕沁现在既生气又心疼,还夹杂着内疚和自责,是以对陌上川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面对。
然而终究是从小疼到大的崽子,好不容易长这么大了,她也不舍得真扔下不管了。
许志留下了许多药,让燕沁和陌上川在这里多呆几日,自己则先启程去飞星洲打探消息。
第三天的时候,陌上川已经可以下床蹦跶了。
燕沁从未觉得自家徒弟能这么惹人心烦,简直时时刻刻都在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。
“你给我安静一点!”燕沁不悦地看着他。
正安安静静倚在床头看书的陌上川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