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缘只好一视同仁:“钟哥也很棒,鼓掌!”
收获钟厉铎同款捂脸。
周缘不得不感叹血缘的强大,这一大一小做出相同的动作来,相似度简直逆天。
“爸比,”舟舟一见到周缘就有说不完的话,“我们给瓜瓜找了个新家,因为我要上学不能照顾它。等你回来了,我们一起去看它好吗?”
“好。”周缘答应了。
瓜瓜还没成年,如果一直束缚在小庭小院里,它就永远无法成为真正的骏马。出于这种考量,周缘和钟厉铎只能把它送去俱乐部。
没想到舟舟竟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难过。
见周缘疑惑,钟厉铎便解答道:“我告诉他,美好的事物都值得等待。瓜瓜只有在自由的环境下才能茁壮成长,舟舟也是一样,只有好好学习将来才有能力照顾好爸比和爹地。”
“看来你有把我说的话听进去。”周缘先前就警告钟厉铎不能给孩子灌输不好的思想。
“当然,老婆的话我不敢不听。”钟厉铎把舟舟从椅子上抱下来,“闲聊时间结束,钟老师课堂开课啦!”
“可是我还没有说完……”舟舟委屈道。
“上课时间不能聊天,你们老师没有教过你吗?”钟厉铎把韵母表挂上墙。
舟舟只好坐在中间的地毯上,有点想回头看周缘,又不太敢的样子。
钟厉铎一本正经地教学:“跟着我读,啊——”
“啊——”
“哦——”
“哦——”
周缘嘴角沁出一丝笑意,看着这眉眼相仿的一大一小专注地朗读,周缘只觉得人生圆满,岁月静好。
……
舟舟毕竟还小,一过九点就有些扛不住了,脑袋一点一点的强撑着不想睡觉。
周缘心疼他,递给钟厉铎一个眼神。
钟厉铎会意,把犯困的舟舟抱了起来。
舟舟的头歪在钟厉铎的肩膀上就不动了,钟厉铎回头给周缘无声地说:“睡着了。”
周缘看懂了他的唇形,向他点了点头。
很快,钟厉铎把舟舟送回小床,自己回到电脑前:“缘宝,你刚刚有没有专心听讲?”
周缘笑道:“没有哦,光顾着看钟哥了,哪有心思听讲。”
钟厉铎被撩得口干舌燥,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,就盯着周缘看。
他突然张口:“要不你再把浴袍穿起来?”
“你想干嘛?”周缘警惕地看着他。
“反正舟舟睡了,这里就我们俩。”钟厉铎目光灼灼,“缘宝,我都忍了好久了,咱们就隔着电脑……”
“告辞。”周缘瞪了他一眼,“还有别的话要说吗?”
钟厉铎忙道:“晚安,早点休息,我等你回来。嗯,还有晚安吻……”
对面已经切断了连接。
钟厉铎撇嘴,缘宝真是拔diao无情。
他关掉了电脑,躺在床上辗转反侧,总觉得刚刚结束得太仓促,不够圆满。
于是他又打开微信,暗戳戳地私聊周缘:“宝贝睡了吗?”
周而复始:没有。
钟厉铎:刚刚话还没说完你就挂了,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,今天怎么这么反常?
周而复始:哪里反常?
钟厉铎:你好像有心事。
周缘捧着手机,不自觉的叹了口气。
太熟悉了就这点不好,有点什么都藏不住。
周缘:可能是压力太大吧,今天老师跟我说刘启山准备狙击我,我不想输给他。
钟厉铎:电影拍摄我帮不了你,但别的你尽管吩咐。压力大就休息一下,舟舟你不用担心,更不用担心我。
周缘笑着回复:我没有担心你,你想多了。
钟厉铎可不管那么多:不,你有,别狡辩了。
周缘:……
钟厉铎:我以老板的身份命令你休息两天,这两天你调整一下,好好玩鸭。
钟厉铎:!!!不对,不是玩鸭,不能玩鸭!
钟厉铎:是好好玩!
钟厉铎撤回了一条消息。
周缘噗的一声笑了出来,他按住语音键:“晚安,世界上最好的钟哥。”
钟厉铎秒回:“晚安,钟哥最爱的缘宝。”
手机的光芒逐渐暗淡,爱人的低喃仿佛在耳畔回响,久久不散。
翌日,顾学海联系上朱总,朱总表示定当竭尽全力为钟总干掉情敌。
接到邀请的科斯蒂私下里也调查过了朱总这个人,得知是周缘的顶头上司,便答应了邀约。
他想着周缘还不知道自己来到他的国家的消息,等周缘回来,看到自己为了爱情远渡重洋,一定会特别感动!
他一定要让周缘看到自己的真心,周缘是世上最好的造物,他值得最好的!
满脑子浪漫主义的科斯蒂上了酒桌,和满肚子坏水的朱总推杯换盏,互道兄弟。
白酒辣嗓,科斯蒂本想换红酒,朱总却说入乡随俗,硬是把他灌醉了。
等科斯蒂失去了意识,鸭子们便接管了饭局。
顾学海第一次做这种事,十分心虚,对着朱总连连道谢,声音都是飘的。
朱总哈哈大笑,蒲扇般的大手拍了拍顾学海的肩膀:“等以后经历多了,自然就习惯了。”
顾学海:“……”
他恐怕很难习惯,不管是找鸭子还是赶鸭子上架……
作者有话要说:门前大桥下,游过一群鸭。
快来快来数一数,是煎还是炸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