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黑风高之时。
旧城区一处旧宅里忽然传出一阵杀猪声,声音之响亮能穿透二里远。
甚至还引起了连锁反应,此起彼伏的狗叫声凑上来助威。
消停了不到1分钟,第二声惨叫响起,又是一阵嘈乱。
「闭嘴!大晚上狗叫什么!」
打扰到的邻居也不给面子,推开窗户就骂,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好惹的主儿。
吵吵闹闹片刻功夫就安静了下去。
连狗叫声都渐渐沉寂下去。
此时旧宅内,刘北山压着老大,刀子已经从他身上抽了出来。
「立棍儿,你配吗,老子叫你知道什么叫社会儿。」
「爷爷,爷爷饶命啊!」
老大尿了。
没练过胆子的人很少有能在刀子扎人后还能保持平静的。
与古代练兵都要见见山贼的血是一个道理,刘北山忍着干呕,装酷擦着血迹,没开槽放不了血,老大肩胛骨的伤口没一会便停止了流血,但疼痛感却不会消失。
‘卡哒,
卡黄折叠的声音吓了老大一个激灵,此时刘北山已经收起刀子,与东子站在一起低头看着老大和老三。
眼里冒着凶光用低沉的声音说道:「想混社会儿就把自己的牌位供起来,省得哪天走了没人收尸立牌。」
说完带着东子两人离开了旧宅。
只留下两个鼻青脸肿浑身疼痛的渣渣,刘北山走后两人还在地上哼唧,完全醒酒的两人艰难的趴了起来,眼里全是灰败。
没一会,老二也趴了回来,三个被扎的大冤种相互搀扶着去了卫生所。
刘北山则是打车回了台球厅。
「东子,你帮我看着点,我出去有点事儿。」
「北哥,要不我跟着你吧。」
刚下车,刘北山给东子散了烟。
东子担心刘北山再被人阴,让他一个人出去有点不放心。
刘北山笑着摇摇手:「私事,记得到点了帮我把店关了。」
虽然刘北山要出去办事儿,不过还是回了台球厅一趟,在吧台里取出两个石膏筒子,选了一个套在手臂上装受伤。
自从跟叶浩然,刘北山感觉自己都变的阴险了很多。
虽说他以前也不算光明磊落,可也没现在这么多心眼儿。
真是跟什么人,学什么样。
这种想法要是被叶浩然知道了,还指不定怎么骂他呢。
「北哥有事往店里打电话啊!」
东子见刘北山要出去,站在吧台喊了一声。
走到门口的刘北山挥挥手没言语。
至于刘北山要去哪,谁都不知道,他也不会告诉任何人,不过这个时间点倒是跟下晚自习的时间差不多。
......
叶浩然刚吃完饭就接到了刘北山打来的电话,了解一下事情的经过,夸赞了几句后挂断了通话。
保姆刘妈带着垃圾正准备出门,叶浩然拿出几张老人头塞到鞋柜的抽屉里。….
「刘妈,买菜钱我备好了,明天弄点海鲜吧。」
「哎行,想怎么吃?」
叶浩然挠挠下巴想了一下说道:「三个人弄五六样吧,我带同学回来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