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能什么?不能不尊重你?”叶浩然连尊称都懒得用了,直接开口道:“我没说不尊重你,但尊重不是你可以随意批判我的理由,懂?”
上班时间没剩多少了,叶浩然懒得继续纠缠,直接转身就走,转过身的时候自言自语道:“这不就是倚老卖老吗?还管事儿,你能管个六。”
“你...你你你...”
叶浩然的最后一句话,对二大爷幼小的心灵产生了暴击,差点一口气没上来。
院里本就有个不服管教的傻柱和许大茂,这回又来了一个叶浩然,简直是要反了天啊。
但二大爷的口条又不是对手,气的呼哧呼哧喘着重气,眼睁睁的看着叶浩然的身影消失在后院。
“我和你势不两立!”
最后就憋出来这么一句话,也不遛弯了,气哄哄的回了家。
掀开门帘,正好看到躺在床上睡懒觉的老二刘光天,这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在屋里转了一圈,拎起一根长棍就冲进了卧室。
紧接着便传来一阵惨叫!
“哎哟!爸您这是干嘛啊!别打...别打啦...”
“爸...啊啊啊!...疼疼疼!!!”
“...”
“...”
二大爷打儿子的事儿叶浩然自然是不知道,这时候的他早已经离开了四合院,正向着厂里走去。
走到街道拐角的地方,正好遇到回来的三大爷阎埠贵。
“哟,小叶这是上班去啊。”
阎埠贵最近两天心情不错,经过别人介绍,自家老大相亲也算有所成效,眼看自己也是要有儿媳妇的人了,心情自然就好了起来,看到叶浩然都主动打了招呼。
伸手不打笑脸人,何况他和阎埠贵本来就没有什么矛盾,笑着点点头:“是啊三大爷,您这是刚下班?”
“是,刚下班,那你快忙着吧,我也回去了。”
两人擦身而过,向着相反的方向走去。
回到院子里,阎埠贵正要回家,忽然看到邻屋的门上挂了个锁头,整个人都楞了一下。
挂锁头的正是叶浩然的家。
一大爷从穿堂走出来要去倒泔水,被阎埠贵叫住问道:“他一大爷,你看小叶家里怎么挂了把锁头啊?”
阎埠贵本来没什么坏心思,就是随口一问,因为院里家家户户都不锁门,叶浩然这还是破天荒的头一遭,所以有些好奇。
可一大爷却不这么想。
第一次找叶浩然办事儿,叶浩然就没给面子,甚至还讥讽了两句,这件小事儿早就被他记在了心里。
上一次开全院大会,一大爷就利用了叶浩然的职务解决了傻柱和贾东旭之间的矛盾。
经阎埠贵这一提醒,心头瞬间来了主意。
“三大爷,你说咱们院里这么些年,也没说丢过一针一线的,他刚来就上了锁头,这是什么意思?这不是防着我们吗?我认为这个事儿是破坏四合院的和谐,应该好好说一说。”
阎埠贵是抠了点,但也不傻,自然不会去给一大爷冲锋陷阵,反问道:“怎么说?”
一大爷想了一下道:“等他回来的吧,抽个时间咱们一起去找他聊聊,先看看他什么意思。”
三大爷心想到时候自己不说话就行,免得得罪人,表面还是点头同意了一大爷的提议。
倒完泔水回来的一大爷,放下泔水桶后不做停留,直接去了后院,准备跟二大爷刘海中通个气儿,可刚进屋就吓了一跳。
二大爷的二儿子刘光天,此时正光着腿满地跑呢,依稀可见其腿上的淤青和脸上惊恐的表情,身后还跟着一个棍条挥舞虎虎生威的二大爷。
“爸!别打啦!我错啦!”
刘光天都不知道什么个情况,无缘无故就挨了一顿揍,如果老三在家还能帮他分担一下伤害,可现在老三不在,只能由他一个人全抗下来,恨不得扬天长叹一声:家人们,谁懂啊!
围着桌子又转了一圈,刘光天这才看到门口的一大爷,好似看到救星一样,连滚带爬的跑到一大爷身后:“一大爷救命啊!”
“老易,你起开,今天我非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逆子不可。”
二大爷气喘吁吁的举着滚条,指着刘光天好像有什么血海深仇一样。
一大爷平时可以装看不见,可碰上了就不能不说两句话。
“二大爷,你先不着忙打,我找你是有正事儿的。”
刘海中一只手拄着桌子道:“有什么事儿你等我打完再说。”
喘了口气,还想继续追着刘光天揍,一大爷连忙拦住:“是正事儿,新来的叶浩然你知道吧?”
“嗯?”听到一大爷提起叶浩然,二大爷怔在原地,他怎么可能不知道,刚才差点把自己气的背过气去。
“他怎么了?”
二大爷知道一大爷来找自己是关于叶浩然的事儿,放下滚条不再搭理刘光天。
一大爷这才把叶浩然锁门的事儿说了一遍,又把刚才对三大爷的也跟着重复了一遍。
与三大爷不同,二大爷反而认可的点点头:“没错,他这就是在防着咱们呢,这么些年也没说谁家丢了什么东西,他这就是在破坏四合院的和谐氛围,必须批评。”
“光批评可不行,必须要改正,这样,等他回来,咱们三个大爷上门去跟他聊聊,只要他听话就行,也不用过分为难。”
就这样,一场针对叶浩然的批判就此展开,而作为主角之一的叶浩然,还不清楚三个老头已经联合在了一起。
一大爷易中海的谋算,二大爷刘海中的气愤,加上三大爷的为了合群儿而无所吊谓,通过叶浩然锁门这个诱因组成一个小小的联盟,准备给叶浩然来一场全院批判大会。
此时的叶浩然正在干什么呢?
没书可看的叶浩然此时正在睡觉,上班就睡觉,下班就忙自己的事儿,还能拿着高额的工资,简直神仙的不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