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带出来的两个徒弟。
“你说的可是真的？”
孔申水再次确认说道。
“孔爷爷，我的话你难道也不相信么？难道要相信楼下那个卑鄙小人？”
苏维暗指在大楼下等候的岳晨。
“孔将军，怎么说你也是我的前辈，这么说虽然有些不好听，但是，我只能说，你看人的目光，实在是有待提高。”
萧战天淡淡说道。
孔申水面露一抹愠怒，捏紧了拳头，苏维登时紧张了起来，拉着孔申水劝解说道：“孔爷爷，您别生气，天哥的意思是……”
孔申水伸手打断苏维的话语，面露一抹黯然：“你不必解释，我生气是因为他说的确实有道理，是我的问题，就让我来解决。”
说罢，孔申水起身，走出了办公室，背影有些落寞。
苏维看着孔申水的背影，嘴唇嗫嚅，不知道该不该追上去。
犹豫的期间，孔申水已经走出了办公室，消失在视野里。
萧战天拍了拍苏维的肩膀：“算了，不用说了。”
苏维叹息一声，点了点头，缓缓说道：“之前我和陈万江曾去探望过孔爷爷，给他送过一些生活用品，才认识的，一些招数还是孔爷爷教给我的，算是我的半个师傅了。”
苏维望着孔申水离去的方向，眼中像是在回忆一般。
这些事，都是在认识徐白之前的往事了。
萧战天顺着苏维看的方向看了过去，神情复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