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两个妈中间的勇利乖乖回道:“嗯,我一定注意。”
朱玲想了想,又说:“不行,我还是找空姐要点热水,给他泡点药吧,上次他只少穿了一件毛背心,结果回家就烧到39,对他就不能掉以轻心!”
其实并没有被冷到,打喷嚏纯粹是鼻子突然发痒的勇利:“……”
好叭,反正大人说啥他都听着就对了。
而坐在后排安杰和吉米已经偷笑起来了,勇利虽说在空间里格外果断,在空间外遇到危险也下手狠辣,卸人膀子都毫不犹豫,这么个绝世凶器在老妈面前也得是个乖宝宝。
虽然从底特律飞往纽约的航班用时不到两小时,但勇利喝了药以后迷迷糊糊的,最后是被安杰抱下飞机。
吉米还在旁边打量了一下勇利的睡颜,评价道:“光看这天使般的睡颜,谁知道他居然是个恶霸呢?”
这哥们最初对勇利的印象,就是达丽雅(格林科夫的女儿)说的那个会对老奶奶说“给劳资坐回去”的恶霸花童,在和勇利一起过了一场后,目测“恶霸”这个标签已经摘不掉了。
安杰托了下睡得软绵绵的南瓜,笑着轻声回道:“其实他是个天使来着。”
N次目睹过勇利怼安杰的吉米:“其实我觉得你已经没救了。”
安杰:“啊?”
冰演是在第二天晚上,维克托先是和父母一起去第五大道逛街购物,安德烈对儿子是舍得花钱的,趁艾米跑去蒂凡尼买衣服时,他带维克托去买了一块劳力士手表。
价格后头一串零的那种。
他蹲在维克托身前,为他把表戴好:“嗯,还是有点松,估计要等你再长大一些才合适,不过男人总需要一块表的,维恰,以后要做个守时的男人啊。”
安德烈抬起头,看着自己的儿子,一直冷淡的脸上露出一抹笑:“你长得真够快的,不知不觉就这么大了。”
维克托眨巴眼睛,轻轻问道:“爸爸,你能抱抱我吗?”
安德烈愣住了,两人沉默一阵,安德烈犹疑的伸出手,将儿子纤瘦的身体搂入怀中,不由得轻叹一声。
“怎么这么瘦啊?也不知道长大后肩膀会不会变厚,真想看到你长大的样子。”
维克托想起父亲已经命不久矣这一点,不由得鼻子一酸,他笑着靠在父亲的肩膀上:“我长大后大概就是你和妈妈的优点结合的样子吧,还挺好想象的。”
安德烈:“嗯,去掉我的智商这个优点,仅从外表来说,你的确是我和艾米的结合体,偏偏我身上最大的优点你没继承到,真是连基因都不知道挑点好的选。”
维克托:“……”
您可真是我亲爸爸……有这么成天鄙视自己儿子的嘛?我明明不笨啊,还有,选择继承哪个基因也不是我能决定的啊!
不过如果和安德烈一样高智商的副作用是和他一样秃的话,维克托宁肯做智障!
这时艾米小跑了过来,拉着两父子就走:“男孩们,我在巴宝莉发现了特别适合你们的东西,安德烈,你早该有一套新西装了,我看到你那身理工宅男的格子衬衫就不顺眼,还有维恰,妈妈给你挑根领带好吗?”
“啊,对了,维恰,妈妈在蒂凡尼给你买了这个。”
她从购物袋里翻出一个盒子打开,将一条项链——铂金的链子有一个圆环,镶嵌着钴蓝色的宝石——挂儿子脖子上。
“维恰,你看这块宝石的颜色是不是很像我们的眼睛?戴着这个,就当是求好运,希望我们的维恰一直健健康康、每逢比赛都能allclean。”
安德烈在旁边比比:“艾米,你应该知道这些求好运的珠宝都是商家哄人的。”
艾米:“你闭嘴!老娘买东西时不想听理工男罗里吧嗦说我被人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