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欧锦和四大洲结束后,就是3月中旬or下旬的世锦赛了,而冬奥会一般是2月中旬开始。
除了A类赛事外,当然还有B类赛事,但参加B类赛事的多为小萌新,或者是没有拿到A类赛事参赛权的二线选手。
至于青少年组的赛季就开始的更早,维克托也参加了青少年大奖赛,并在分站赛时被分到了奥地利站和莫斯科站。
其中奥地利站是8月26日比赛,是分站赛的第一站,莫斯科站则是最后一站,10月15日比赛。
值得一提的是,青年组和成年组的大奖赛总决赛是一起办的,届时将会在12月13日,于美国科罗拉多斯普林斯举办。
而签运不佳的维克托,要在参加完第一站后,直到最后一站的赛事结果出来,才能知道自己能不能去科罗拉多斯普林斯。
除了他以外,体育中心还有其他的青年组小选手,包括冰舞那边的波琳娜、奥列格搭档,索菲亚、马克搭档,他们很巧的都被分到了拉脱维亚站、波兰站,而勇利的小姐妹纳斯佳也是青年组选手,被分到了拉脱维亚站和莫斯科站。
而乔治作为成年组选手也参加了大奖赛,被分到了加拿大站和莫斯科站,在知道自己没有被分到美国站,而吉米又被分到美国站、法国站,两人赛程完全不重合后,他还暗暗露出失落的神情。
小间|谍勇利又低着头给吉米发了个短信,然后发出单身瓜的哀叹。
所以为什么他要做这些事啊?
作为体育中心第一个开始参赛的选手,雅科夫决定提前一天带维克托去奥地利(虽然奥地利和圣彼得堡的时差仅有一小时)适应场地。
他走的那天,小伙伴们还特意去送他。
而维克托半点不紧张,还大咧咧的挥手:“大家放心,我会把金牌领回来的!”
乔治敲了一下他的头,说道:“好好比,去年你差3分就可以进总决赛了,今年只要别掉链子,我们就可以一起去美国参加总决赛了。”
维克托摸摸脑袋,比了个大拇指,跟着雅科夫出发了。
而等他带着奥地利站银牌回来的时候,居然在机场碰到了勇利。
当时的维克托正在机场餐厅里啃面包,肩膀就突然被点了点,他猛地回头,就看到小师弟摘下墨镜。
勇利示意鲍里斯先走,然后去点了点维克托的肩膀,看到银毛师兄回头,他摘了墨镜,从行李箱里取出一盒点心:“老家买的梅枝饼,吃吗?”
维克托眼前一亮,惊喜的问道:“勇利!你是来给我接机的吗?”
勇利黑线:“不,我才从日本参赛回来,我也没想到会碰到你。”
银毛师兄不解:“参赛?是新秀组的花滑比赛吗?雅科夫不是说过你只参加日锦赛吗?哪个教练带你去参赛的?”
勇利坐在维克托边上,打开梅枝饼的包装盒,语气淡淡的回道:“九州奥数地区预选赛。”
维克托安静两秒。
“哦,原来是奥数啊。”
听到勇利说他参加奥数比赛,维克托居然完全感觉不到惊讶,就是心里生出一股学渣面对学霸时的淡淡忧伤。
明明都是人,为什么有的人还在及格线上挣扎,有的人却能跳级去读高中,甚至去参加奥数比赛呢?
气氛沉默下来,两个小朋友坐机场吃梅枝饼,维克托不着痕迹的皱皱眉。
“不够甜啊。”
勇利也皱皱眉。
太甜了。
不过再不够甜也比面包强,维克托一边啃饼一边问道:“你比的怎么样啊?拿了第几名?题目难不难啊?”
勇利小口的咬着梅枝饼,只觉得甜腻过头,他叹了口气。
就在维克托以为小孩考砸的时候,就听小师弟盐盐的说道:“还行,第一名,地区赛的题目都简单的很,没什么意思。”
维克托面无表情,他干巴巴的说道:“哦,原来奥数简单的很啊。”
你们学神对奥数的认知真是和我们普通人不一样诶。
“你呢?比赛如何?”
维克托也叹口气:“别提了,只拿了银牌,自由滑跳3F+3lo的时候,3lo过周了,而且被判错刃,GOE是负的,雅科夫说回去以后要加训。”
这时候他又有点羡慕勇利了,毕竟别看这小孩年纪小体力不足,每次自由滑训练到了后半段都一副自燃的架势,万一状态不佳燃不起来就直接后半程摔成狗,跳跃时的轴心不稳问题也让他常常挨雅科夫的骂,但小师弟的技术绝对是全体育中心最规范的。
哪怕是勇利长期死磕的F跳,虽然跳法特别了点,但用刃和细节也完全符合规则要求,3lo更是连助滑都不用,直接平地干拔都可以跳得很好。
他往后一仰,哀叫起来:“勇——利,师兄教你跳3F+3T,你教师兄跳3lo好不好?”
勇利莫名有种朋友家的熊孩子和自己撒娇的感觉,他无所谓的回道:“可以啊,不过改刃是大工程哦,你可能要从2lo练起诶。”
维克托摇晃着脑袋,一头银色长发甩来甩去。
“大工程就大工程啦,雅科夫说我迟早要改的,毕竟比赛规则总是在变,现在对错刃抓得还不严,但谁知道以后会不会狠抓这个啊?再不改到时候就要吃大亏啦!”
作者有话要说:这会儿的维恰还是个对责任感没有明确认知、对敞开心扉接受一段感情甚至是有点排斥的中二少年,父母的离婚又复婚对他是有影响的,常年独自生活、追逐花滑,也让他习惯了这种孤独的状态,觉得没有love的人生也很轻松。
不能说维恰这个孩子多坏,他骨子里是好的,不然就不会在小首领被地铁人群挤得东倒西歪的时候去帮忙,但他的感情观还不成熟,他不想谈爱,又好奇做|爱,所以当漂亮又主动、而且明显也不想和他谈感情地索菲亚靠近的时候,他就顺其自然,毕竟可以睡又不用负责,也不用投入感情,今儿要不是勇利冲过去搅乔治的事的时候顺手把两人扒开的话,这小子已经和索菲亚一起去开房了。
(俄青少年都比较早熟,尤其是98年6月25日—03年8月12日期间他们的法定结婚年龄仅有14岁,所以维恰甚至已经可以和别人结婚了,而且欧美那边对419也看得很开,只要不是婚后出|轨,婚前交往过多少人,有过多少pao友都不是重点,以前的伴儿多反而代表这个人受欢迎咳咳)
维恰现在的心态就连一起训练的伙伴都看得出来,所以想正儿八经谈爱的姑娘都不找他,没人去试图融冰,而在里世界看遍人性、早年跟着组织的前辈们什么大场面(群x、high趴)都见识过、还撮合过安德烈和艾米复合,见识过不少情感纠葛的勇利能看不出来吗?
所以维恰之后追首领的时候就理所当然的火|葬|场了,勇利剩余寿命太少,压根就不考虑谈恋爱的事,何况维恰还是个轻率的小男生,一看就不靠谱,做朋友可以,做恋人小首领还瞧不上。
维恰碰到勇利最幸运的地方在于,无论他最初多么轻率,多么青涩,多么不愿意交付真心,但勇利是经过很多事的,他不在乎维克托是不是内心封闭,也不会因此受伤,因为勇利至始至终都是透过那层“外热内冷”的外壳看着维克托最本质的一部分,傻白甜也好,轻率也好,爱咕咕咕也罢,他知道维克托是个骨子正心思善的人,勇利也愿意对这样的维克托付出也许不够浓烈但绝对真挚的友谊,中二少年维克托可能还不能明确的察觉到这点,但绝对能感觉到勇利对他和其他人对他不一样,所以维克托也会下意识对勇利比对其他人更亲近,哪怕不提之前维克托出于对勇利的花滑实力的关注,这种真诚的关系会为维恰带来很正面的影响,让维克托愿意对勇利渐渐敞开心扉。
所以哪怕不成为求生者,维克托对勇利的好感也会越来越高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