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斌嘶了一声：“好奇怪，明明现在维哥没在你边上，我居然还是觉得吃到了你们的狗粮。”
勇利捶了曹斌肩膀一拳：“说得好像你就没让我吃过你和菅原前辈的狗粮一样。”
曹斌哈哈一笑：“是是是，我们两个还是你给做的媒。”
勇利对他翻了个小白眼：“你知道就好，我当年为你们操了好多心呢。”
季光虹乖乖的站在边上，看两个冰坛大佬聊了好一阵，曹斌身处最后一个赛季，自然难免带着份怅然。
想当年老曹同志才和朱小瓜认识的时候，自己也才进入青年组呢，现在朱小瓜都成世界第一了，他也即将退役，而花样滑冰自然会有新血液注入，不断地创造新的故事。
“吉米和安妮退役那时我就知道我也迟早会有这一天，纳斯佳、安菲萨、mao和yuna也是索契后就退了，我总觉得她们的离去是一个时代的终结，而你和维哥却还在坚持，维哥参加了三届冬奥，看他这状态怕是还想拼第四届，你也是厉害，两格电挺这么久。”
曹斌最后对勇利比了个大拇指：“我有没有说过我就喜欢你这个倔劲？加油，在你和维哥之间，我和我家那口子可都是挺你的，继续赢下去吧，你就是咱们老男单的骄傲！”
勇利和他抱了一下：“行了，赛季才开始呢，你别一副马上要和我永远的架势，以后见面的次数还多着呢。”
和曹斌的交谈，成功让勇利心中也升起一抹惆怅，结果才收拾好东西准备回酒店歇一阵，好养出精力参加明天早上的表演滑彩排时，后台就突然热闹起来，耳边响起一阵阵惊呼。
他还没反应过来，一个软软的小身体就撞上他的大腿。
扎着两个小麻花，穿着连体小熊衣服的小姑娘仰头对他咧成心形嘴。
安娜甜美又响亮的叫道：“爸爸。”
勇利睁大眼睛：“娜娜子，你怎么在这……”
他抬起头，就见维克托拿着手机咔嚓一声。
维克托一边拍下这父女团圆一幕发sns，一边对勇利招手：“娜娜子说想你，我就问她想不想看爸爸现场比赛，她说好，我们就一起过来了。”
勇利怔了怔，抿着嘴俯身抱起女儿，娜娜子两只小小的手捧着他的脸吧唧亲了一口，又把自己靠进爸爸的怀里，捏住勇利左耳的耳坠。
一般来说，小姑娘这个表现就是困了。
维克托对勇利说道：“我们没倒时差就过来了，会场气氛太好，她之前一直挺亢奋的，现在也该睡了。”
虽然才分离了三天左右，安娜却对勇利黏得不行，连维克托上前说“爸爸累了，让爹地抱行不行”的时候，都扭着小身子不愿意。
勇利哄她：“那娜娜子先不睡，我们回酒店再睡好不好？这里没有床。”
安娜瘪嘴，蓝眼睛里出现水光：“可是娜娜子想要抱。”
勇利温柔的回道：“我会一直抱着你的，不会放开你。”
他就这么抱着女儿一路回了酒店，也不管一路上有多少粉丝对着他们咔嚓咔嚓，只是用外套盖住女儿的小脸，好让她不被吵到或者被闪光灯惊到，而安娜在回程的车上就睡熟了。
因为有表演滑，勇利没法带着维克托和安娜逛上海，安娜又粘人，最后他只能给小姑娘多套了两层衣服，把她一起带进了会场，在彩排时，维克托也穿着冰鞋带小姑娘在冰上晃悠。
他还双手举起安娜，安娜双臂打开，满场都是小姑娘欢快的笑声。
安娜对勇利叫道：“爸爸，我在飞！”
勇利看着这一幕，笑着点点头：“是，我看到了，我的小cookie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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