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楮墨看着白绫稚的眼眸,只觉得心好像被狠狠扎了一下似的,难受起来。
白绫稚并不管他怎么想:“正好这个月也是好日子,你们紧赶慢赶,还能举行婚礼,到时候你们两人就能正大光明的在一起,总比现在偷鸡摸狗要方便吧?”
她扬起下巴:“听闻这三年,不断有官员上奏,让你把后院的事儿处理好呢。”
苏楮墨脸色阴沉如墨,他死死地盯着白绫稚,总觉得她又在耍那些欲擒故纵的把戏。
可云若柳却快要笑翻了天:这贱人还真是蠢啊,自动要把位置腾出来?
她轻轻的拉住苏楮墨的衣袖:“瑞王殿下,姐姐可能是真的喜欢许公子,倒不如你成全了她,让她……”
话都没说完,苏楮墨忽然一把掐住了她的脖颈,语气狠厉:“你说什么?!”
云若柳还是第一次直面苏楮墨的阴沉残忍,一时间吓得眼泪直流:“我只是想让姐姐……”
可话都没说完,苏楮墨的力气就更大了。
裴凌辰皱着眉头,不着痕迹的往白绫稚身上扫了一眼。可后者站在那儿,坦坦荡荡,不仅没了半点郁气,甚至连最初的懦弱温吞都不见了。
很快白绫稚就笑起来:“是的呀,瑞王殿下,反正我现在也不喜欢你,倒不如一拍两散。”
若是从前,苏楮墨肯定很开心。
可如今也说不清是怎么了,他一看这眼前轻描淡写要和他和离的人,气的肺都要炸了!
“白绫稚,你做梦!这辈子你就算是死,也要死在瑞王府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