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像是今日,云若柳先是让老婆子去挑事,为的难道不就是惹怒白绫稚,好让她到正厅闹事?你仔细想想,倘若白绫稚真的闹了事,难道你会和颜悦色?”
苏楮墨沉默了。
裴凌辰再次开口:“更何况,后面她假惺惺的栽赃白绫稚袖子里有毒药,还故意推白绫稚到许温轩面前,难道你都看不见?”
“堂堂瑞王殿下,难不成真的是非不分了?!”
说完,他也没多逗留:“作为朋友,小爷我提醒你一句,被女人玩弄于股掌,才是最愚蠢的行为!”
门猛地关上了,苏楮墨眼眸冰冷阴郁,最终还是离开,去了白绫稚的院子。
白绫稚正哄着白幼渊吃饭:“哎哟我的小祖宗,娘亲真的没吃亏。你看看,我身上一点伤都没有呢。”
苏楮墨呼吸一滞。
里面白绫稚温温柔柔的声音再次传来:“吃一口好不好?别哭了,娘亲以后再也不出去那么久了行不行?娘亲错了,真的错了。”
小团子压抑的哭声从屋内传来,苏楮墨一想起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蛋,心就软的一塌糊涂,再也忍不住推门而入。
“怎么哭了?”他看着白幼渊哭的压抑,心都快碎了。
白绫稚却下意识将孩子护在身后:“你来做什么?托你的福,暂时还气不死。”
苏楮墨自己都没察觉到,因为白绫稚这一个动作,他的表情都缓和了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