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楮墨快要被这气氛给逼疯了。
药效很强,他已经开始有些躁动,需要凭借强大的自控力才能堪堪压下。
云若柳伸手扯住苏楮墨的衣襟:“瑞王殿下,我什么都不要,我可以连名分都不要的,只求你疼疼我,好不好?”
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掉下来。
她见苏楮墨脸色微微开始有些红,终于大胆的去解他的腰带:“瑞王殿下,我是你的……”
她将自己的唇送上去。
苏楮墨的脑子,却从未有这么一刻的清醒。
他猛地将人推开,甚至连半个字都没说,就脸色阴沉的离开了。
云若柳狠狠地摔倒在地,呆呆的看着门口的方向,一时间竟不知道,自己到底哪里惹恼了他。
还是说,他真的对自己没兴趣?!
一想到这里,她就气的快疯了!
苏楮墨离开书房之后,竟不知不觉来到了白绫稚的院子。
本以为她们都已经歇下,却见白绫稚正在院子里练剑,一招一式,竟让他生出几分敬佩。
等苏楮墨回过神来的时候,自己已经拔出腰间长剑,和她对上了。
白绫稚略显意外,也没拒绝,两人一来一回打的激烈,最终她趁着苏楮墨走神的功夫,毫不客气将他手里的长剑打落。
“你输了。”白绫稚将长剑收起,额角有细密的汗。
苏楮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,竟情不自禁走过去,将人径直搂进怀里。
“嗯,输了。”他重复着白绫稚的话。
两人离的很近,苏楮墨甚至能闻到白绫稚身上似有似无的香气,有点接近药香,却又比药香要更芬芳。
白绫稚终于察觉到了苏楮墨的不对劲,她迅速伸手抵上他的额头:“你怎么了?”
苏楮墨任由她探,早已忘记的新婚夜却在这一瞬间记得清晰。
“白绫稚……”
他唤着她的名字,忽然将她两只手攥在一起,情不自禁的靠了过去。
分不清楚是那药效在作祟,还是什么原因。
白绫稚终于明白了什么,直接伸手反击,一把将人撂倒在地,随即迅速翻出银针扎在他脖颈处:“你的若儿干的好事?”
她显然有些幸灾乐祸,将不能动弹的苏楮墨毫不怜惜的连拖带拽弄进了屋里。
苏楮墨只觉得那股燥热似乎被压制住了。
他盯着女人略带嘲讽的眼神,手不自觉的攥紧:她当真……对自己半点感觉都没有?
他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云若柳前几日说的话,一时越发恼怒。
所以,白绫稚的心里还有许温轩,所以放不下其他男人了?即便是他以这种模样出现在她面前,她都能看都不看一眼?!
苏楮墨心底翻涌着阴鸷,语气越发不悦:“白绫稚,这孩子该不会是许温轩的吧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