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,是在等她呢!
“白绫稚,你才刚消停几天,就又闹出这些事来。别告诉我赵家只是故意欺负你?”
苏楮墨率先站起来质问,步步紧逼:“怎么就这么巧,赵家就非要逮住你一个人为难呢?难道又是误会,又是别人陷害你的?”
说这话的时候,他眉眼阴冷恐怖。
这事儿传的很快,他今早上朝的时候,还被好几个大臣阴阳怪气。
本就气恼,这下更是将所有事情一股脑推到了白绫稚的身上。
李融洛淡定的接过话茬:“瑞王殿下的脑子也不好使了?当初我们丞相府帮着陛下,把姐姐的身份翻个底朝天的时候,难道你不知道?”
苏楮墨微怔。
李融洛一巴掌拍在桌上,精致的脸上满是冷疏:“难道不是你和陛下商量,要把人调查干净,说自己不喜欢朝三暮四的人么?”
“你前脚拿到所有证据,知道姐姐干干净净清清白白,后脚就能把屎盆子扣在她头上?”
“苏楮墨,你要是脑子有病,有本事祸害自己啊,欺负别人算什么本事?”
苏楮墨的脸色阴沉下来。
他终于恍恍惚惚的想起,的确是有这么回事。
当年他对白绫稚一无所知,又担心发生过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,所以想着让人查一查。
只是新婚夜,突然出现的陌生男子彻底摧毁了他所有的理智,从此信任彻底崩盘,再也想不起调查过的那些白纸黑字。
李融洛护着白绫稚坐下,面露嘲讽:“苏楮墨,生辰宴求着让姐姐留下来的人是你,如今翻脸不认人的还是你。你要是真看不上姐姐,麻烦赶紧同意和离,我们丞相府巴不得赶紧把人娶回家呢。”
他目光泛着阴冷,像是在看什么垃圾似的。
“择日不如撞日,就现在,纸笔拿上来,本公子亲自起草和离书,你摁个手印就行。”
苏楮墨的脸色越来也难看,见他好像真的要行动,终于还是忍不住了。
“李公子,这是我们瑞王府的家事,就不劳您费心了。”
云若柳见他声音放软,几乎快要坐不住了。
她压根就不知道什么调查,更不知道什么证据。她如坐针毡,生怕当年的那些蛛丝马迹被调查出来。
就在这时,李融洛的矛头忽然对准了她。
“云小姐,当年你和赵家的事情,我们可是查的一清二楚呢。”
李融洛笑的不怀好意:“大理寺记录十分详细,你和赵乌纪说过什么,做过什么,两人发生过什么。你若是不记得了,我倒是可以大发慈悲,把案卷借出来给你们念一念。”
云若柳脸色猛地白了。
她慌忙摇头:“我……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李公子,我还有些不舒服,就先行告退,我……”
眼看她要装昏迷,李融洛却大步走过去,剑柄死死地抵在她的脖颈处。
“这就是你的手段?云若柳,你可真叫人恶心。怎么,被那位赵公子上下其手,占便宜占了个遍,现在攀上瑞王府,就想装可怜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