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绫稚听到门口的细微声响,终于算是把整件事情串联到了一起。
她越发觉得好笑:“人走了,还演什么?”
赵乌纪只觉得后背出了冷汗:这女人怎么回事?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,变得这么敏锐了?!
白绫稚直接从腰间摸出一根细长的银针,素手轻翻,银针就整根没入了赵乌纪的脖子。
他发出惨痛的叫喊声,颤颤巍巍:“你这个疯子,你想做什么?!”
白绫稚打了个哈欠,一脚踹过去,紧接着踩在他的手背上:“做什么?你们几个不是想玩么,那就试试看,到底是我钱多,还是你们会算计?”
她狠狠地用脚碾了一下,满意的听到赵乌纪杀猪似的叫喊声。
“这拍卖会场,难不成还不愿意卖给我?”
赵乌纪狼狈爬起来的时候,白绫稚已经淡定的坐下了,仿佛刚刚什么没发生。
他愤恨的咬牙切齿,仓皇出了包厢,直奔着隔壁去了。
隔壁门打开,里面坐着云若柳和赵筠儿。
赵筠儿就是赵家嫡女,赵乌纪的妹妹。同时和云若柳,也算的上是臭味相投。
“哥,你这是怎么了?”赵筠儿看到自家哥哥,连忙站起来。
赵乌纪把门关上,这才咬牙切齿:“那贱人猜出我们的意图了。”
云若柳的手狠狠颤了一下,手里的茶盏洒出滚烫的茶水。她有些迟疑的开口:“那我们的计划……”
赵乌纪大步走过来坐下,接过巾帕擦了擦手上的血迹:“苏楮墨应该听到了,我刚说完你教给我的那几句话,人好像就怒气冲冲的离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