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幼渊轻哼一声,抬起下巴,简直和白绫稚的表情如出一辙:“男人自己不努力,被淘汰那就是活该!”
苏楮墨总觉得这话是专门骂自己的。
他气的牙痒痒,却又不敢发火,只能瞪着冥华:“你出去,这里没有你的事。”
冥华这才逃一样的离开,苏楮墨却半点都没放松下来,反而更生气了。
白绫稚扫了他一眼:“蛊毒要不要解,看你自己的选择。你有权利留着,毕竟这可是云家送你的大礼。”
苏楮墨的注意力被转移,他咬牙切齿:“解。”
“本王倒要看看,自己到底知道什么了不得的秘密,值得他们大费周折。”
白绫稚挑眉:“我这里倒是有一味解药了,你要是着急,我现在就着手处理。只是……”
她顿了一下,把苏楮墨从头到尾打量了个遍:“你可要想好,单纯的一味解药,会增大药物的副作用。比如,全身疼痛,瘙痒难耐,亦或者是其他难捱的症状。”
苏楮墨刚刚已经被自己儿子鄙视过一轮了,这会儿见白绫稚也审视他,心一横:“没关系,不是说,这些东西越放药效流失的越快么,现在趁着新鲜,说不准更有效果。”
白绫稚也不劝他,只是让云晴拿过药匣,取出那株新鲜的凤凰草。
清水浸泡,然后仔细的擦拭掉叶片上还残存的泥土,又道:“直接吃下去,药效最强,但也最疼。我可以选在给粉碎了再煲汤,中和一下……”
话都没说完,苏楮墨直接抓过凤凰草就吞下了肚。
白绫稚:“???”
这男人现在的胜负欲好像特别强?
她摁了摁眉心,让云晴把小团子带出去,这才关好门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