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绫稚笑的更开心了。
“你慌什么?我只是听闻,瑞王殿下手里有不少势力,我需要借助一下,可以么?”
话虽然很正经,但白绫稚的手可不算老实。
苏楮墨生怕她再做出什么超出他控制范围的事,连忙伸手攥住她的手腕,嗓音微微有些哑:“嗯,你只要通知我做什么就好。”
他将女人的手腕压下,反手禁锢在身后,一双漆黑的眸子才望进她的眼底。
“白绫稚,你最好……还记得,本王是个男人。”
他的手臂用力的束缚住她:“小心玩过火,是没有后悔余地的。”
白绫稚却轻巧的挣脱,身子贴在他的后背,凑在他耳边。
“后悔?苏楮墨,你该不会是……动情了吧?”
女人纤细微凉的手轻轻滑过他的脸颊,消失在耳廓,带着一连串的笑意进了卧房。
苏楮墨定定的坐在原地,越发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。
白绫稚这些日子并没有要和谁过不去的打算,甚至连赵家,都安排在后面几天。
结果……似乎上赶着送死的人,从来都不会挑日子。
比如现在的云若柳。
苏楮墨连看都愿意看她一眼,所以确认她没有威胁之后,就径直出了房间,站在外面以防万一了。
看到这样的一幕,云若柳自然又气又恼。
她不明白这贱人到底有什么魅力,能让人对她死心塌地!
不过很快,她就从怀里掏出一个药匣。
“姐姐,今儿个,我在拍卖会倒是买到了好东西,想着你对药材感兴趣,大概知晓这东西的珍贵。”
她慢悠悠的把匣子打开,里面躺着一株干枯了的花。
看上去十分不起眼,但白绫稚还是猛地愣住。
依兰花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