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阁的外殿,赵逢垣正在撒泼。
他怒气冲冲的指着几个侍女,咬牙切齿:“肯定就是你们那个劳什子会长干的好事!她不就是看我拍卖会场经营的好,所以才眼红么!”
“一个女人而已,那么要强做什么?真以为那些人都是冲着她的能力来的?我呸!”
他一边肆意羞辱,一边又鄙夷的望向侍女:“你,快点去给我倒杯水。你们秘阁是穷死的么,连杯水都给不起?”
白绫稚戴好面具,换了衣裳走过来:“不是说了以后就再也没关系,赵公子你这是要食言了?”
赵逢垣一看到她,连水也顾不上要了,直接窜到她面前,咬牙切齿:“你这个贱女人,为什么要在我拍卖会场捣乱!”
说着,他又阴冷的笑。
“你把我所有的药材全都毁于一旦,甚至还摧毁了一株最昂贵的药材,真以为就凭着这样,就能让我再也爬不起来吗!”
他仰起头,眯着眼睛:“你今日把所有的损失都赔给我,这件事也就罢了。否则,我拆了你们这……”
话都没说完,白绫稚的长剑就已经横在了赵逢垣的脖颈上。
“赵公子,你要是脑子不好使,麻烦你出门左转,那边有个药铺。”
“我为何要在你拍卖会场捣乱?且不说你没有半点证据,就是能稍微清醒一点,核算一下成本,恐怕都不止于说出这么没脑子的话吧?”
赵逢垣咬了咬牙,脸色越发难看。
他当然知道自己的这些怀疑都立不住脚,可是他就是忍不住!
凭什么他的拍卖会就要出问题,凭什么人家的拍卖会一开就红红火火?这其中肯定有问题!
于是他再次反驳:“所以会长你这是咬死不承认?”
他仰起头,忽然又笑起来:“其实我倒也相信,你和这件事没关系。是白绫稚做的吧?她精通药理,想要通过一些手段达到这些效果,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他望着会长,不错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丝丝表情。
“你只要帮我指认她,这件事我们就一笔勾销,如何?”
他仰起头,笑的越发灿烂:“会长,你一个人支撑着这么多拍卖会场,肯定也十分辛苦。你只要肯帮我,凭借我的优秀才能,绝对能给你带来无数好处。”
白绫稚越发觉得赵逢垣是异想天开,但很快,就猛地明白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