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她将事先准备好的铜镜架起来,迅速将衣衫褪掉。
后腰上大一片诡异色泽的疤痕,就这么显现出来。
赵筠儿看的有些想吐。
这么多年,这块伤疤就像是噩梦一般如影随形,诡异的色泽让她每每想起来都极度厌恶,仿佛又想起了那张满是鲜血的脸。
她兴奋的声调都变了:“白绫稚,你就算是有了证据又能如何?”
她将药膏挖出来,厚厚的涂在自己后腰的位置。
“没了这个疤痕,你就算是再有手段,也没用了!”
她恶狠狠的说着,生怕药效不好,所以将整罐药膏全都涂了上去。
她边涂边按摩,几乎笑出了声。
一想到白绫稚到了最后无法和自己对峙,她心里就爽快极了!
赵筠儿美滋滋的望着铜镜里自己后腰的位置,笑的越发猖狂。
“白绫稚!你爹娘就是该死!你也该死!等你和我对峙的那一日,就是你的死期!”
她笑着,确认时间已经到了,就用提前泡在温水里的细布轻轻擦拭。
然后——笑容僵住!
她死死地盯着铜镜里重新显露出来的伤疤,整个人都在颤抖。
“不……不可能!”
她一边说着,一边慌慌张张的又把药膏敷了上去,然后手忙脚乱的找来那个年岁已久的药方,仔细核对。
“没错啊,这些都没错啊……”
她怕的声音都变了,一遍又一遍的看。
这药方她熟悉的已经倒背如流,可一想到刚刚自己看到的场面,就不住的发抖。
“肯定是时间还不够长,对……就是这样!”
她反复安抚自己,甚至都不愿意出密室,就直接在里面趴着,整整熬了一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