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他连忙摇头。
“瑞王妃您也被骗了,听云家人说,赵筠儿虽然会制毒,但是手艺没有赵逢垣精湛。其实他们也是猜测的,我当时也没在意,毕竟和我没关系。”
他慌张的抬起头。
“另外就是,赵逢垣恐怕是真的想要取代那位会长的拍卖会场,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,但是看云家,好像也有些犹豫了。”
“我真的只知道这些了,还请瑞王妃放过小人。”
白绫稚心满意足的点点头:“看来你被赵逢垣当枪使了,他让你来找麻烦,你就真的来找,正好被我们抓个正着。”
她挑眉:“恐怕,在他们心里,你们唐家是个替死鬼吧?”
“就像是赵筠儿一样。”
唐老爷的眼睛猛地瞪大,显然越发惊恐。
一直等到白绫稚让他走,他才慌慌张张的爬起来,踉踉跄跄的往外走。
等人彻底离开,白绫稚才笑眯眯道:“唐家这么怕死?连这种事都说出来了。”
苏楮墨点点头。
“唐家虽然可能的确很疯狂,但是在还没捞到好处之前,肯定还是小心的。更何况,倘若我们真的把下毒这样的罪名扣在他头上,他们全家都得死。”
说着,他将巾帕扔在桌上。
“只是你说这香气不同,是何意?”
白绫稚这才接着开始没说完的话,继续道:“就是说,我们凌云阁的配方其实有偏差,但你血的味道,和我们凌云阁的配方一模一样。只能说……背后捣乱的那个人,显然也不知道竹玉香到底是什么味道。”
“不然怎么会露出这么严重的破绽?”
苏楮墨终于松了一口气。“这么说,本王终于算是洗脱嫌疑了,对吧?”
白绫稚横了他一眼。
“我何时冤枉过你?你自己非要给自己扣上帽子,能怪我么?”
苏楮墨脸色一僵,意识到自己被她耍了,瞬间就有了几分恼火。
“从昨日到现在,你一直在演戏?”
他磨着后槽牙,恨不得将人拽过来狠狠教训一顿。
白绫稚笑的像只狐狸:“不让你紧张点,你怎么能不遗余力的配合我逼供呢。”
苏楮墨想起昨晚的那个黑衣人,又想起刚刚的唐老爷,再回想起自己迫不及待的表现和质疑,气急败坏的捏住了她的下巴。
“你倒是挺会拿捏本王?”
他嗓音沉沉,目光深深的望进她的眼眸。
白绫稚半点都不觉得害怕,反倒是笑的灿烂,伸手勾住他的脖子:“这么小气?”
她故意似的趴在他耳边,轻轻吹了一口气。
“苏哥哥~你怎么能凶人家呢?”
她坏心眼似的故意撩拨,眉眼里透着些媚意。
苏楮墨呼吸一滞。
白绫稚却整个人都贴上来,眉眼满是笑:“你该不会是害羞了吧?夫君?”
最后两个字,在苏楮墨的脑海里炸开。
白绫稚鲜少亲昵的唤他,所以这两个字,无疑更为现在的气氛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。
“害羞?王妃若是非要验证一下,本王倒是不介意。”
他双臂用力,将人直接托起和他平视:“苏哥哥在这儿呢,想要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