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楮墨忽的笑起来:“这倒是个好办法。只是……”
他往白绫稚的院子方向看了一眼,眉头紧皱。
“接下来恐怕……”
迟未拱拱手:“王妃那么聪明,可能能猜到您的良苦用心。只是如今您连自己的罪名都洗脱不了,王妃是不会相信你的。”
苏楮墨缓缓点头:“走吧,进宫。”
迟未迅速帮苏楮墨披了个厚厚的披风,小心的吹灭蜡烛,两人就披星戴月的进宫去了。
白绫稚翌日醒过来的时候,发觉自己在榻上。
她愣了许久,才盯着早就收拾干净的地面出神。
云晴这时面带慌张的走进来。
“主子,赵逢垣恐怕是疯了。”
她望向白绫稚:“如今整个京城的人,都说是你故意在挑起白家的事,说你对京城对当今圣上不满。”
女人打了个哈欠,洗漱吃饭,并不算十分在意。
云晴继续开口:“如今京城里已经被挑拨起了情绪,甚至还有人谩骂起来了。”
她有些着急:“赵逢垣这分明就是没想让您好过啊主子!”
白绫稚吃了几口肉,终于舒服了些。
她长长的叹口气:“嗯,我当然知道,而且……恐怕待会他还要来挑衅我呢。”
她摊摊手,甚至都还没来得及低头再继续吃,门外就有人通报,说赵逢垣来了。
云晴气的拔剑要冲出去,被白绫稚摁住。
两人在正厅见面,赵逢垣依旧还是那副势在必得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