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种纯正无杂质的血玉,只有皇家贡品里有可能出现。这雕工更是百里挑一,你别告诉我,是你拍卖会场里的。”
白绫稚笑着挑眉。
“你都要纳妾了,我找个皇子玩一玩,难道不可以?”
她双手抱胸,皱着眉想将人推开:“苏楮墨,你若是过来质问我的,现在可以走了,你肯定不会得出让自己满意结果的。”
男人脸色沉了沉,手攥着她的肩头。
“白绫稚,你在找死?!”
他满腔怒火:“你这是想掺和进皇子夺嫡?!”
他殚精竭虑,日日想着怎么把人远远推开。可她倒好,不仅直接一头扎进权利争夺的漩涡中心,甚至还是主动的!
白绫稚仰头望他:“为何不可?”
“你都能为了巩固权力纳妾,我为何不能为了看好戏,把这趟浑水搅得更乱?”
苏楮墨呼吸一滞。
他越看这块血玉越不顺眼,直接一把拽下:“别带了!”随后又补上一句,“小心暴露身份。”
他痛恨自己一次又一次心软,更对白绫稚每次都将他的计划全盘打乱懊恼。
可他却好像没有立场谴责。
他只能咬咬牙:“本王不会纳妾。”
他刚要解释理由,白绫稚却猛地从他怀里出来:“不纳妾?苏楮墨你是在耍我,还是又想出什么其他折腾人的点子?”
她眼眸重新变得阴冷,仿佛两人就是陌生人。
苏楮墨的心口疼的厉害,却又无法解释自己最开始的初衷。
毕竟可能这在了白绫稚看来,只是他一厢情愿的笑话而已。
于是他哑着嗓子,忽的笑起来:“这是本王刚刚决定的。”
他一把捏住白绫稚的下巴:“既然你是秘阁的会长,那本王还需要纳妾做什么?”
“以你手里握着的人脉,难道这不是最好的合作对象么?”
白绫稚呼吸一滞。
她冷笑:“你是觉得我比那些人有用,所以才放弃纳妾这个想法的?”
她眯起眼眸,嗓音像是带着冰渣子似的:“苏楮墨,我到今日才看透你。原来你也是个唯利是图的混蛋!”
苏楮墨沉默的接受了她所有的怒火,假装不在意道。
“你既然能接手他们的合作,为什么本王不可以?”
他盯着白绫稚:“至少本王比他们更值得信任,日日都在你身边。而且,我们暂时还是夫妻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”
他像是个真正的高位者,在和她谈判。
白绫稚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,对男人的最后一丝丝情愫也消散了。
她彻底冷静下来:“好处呢?苏楮墨,你别告诉我,你同别人谈合作也这么敷衍。”
苏楮墨强忍着心底的不适,望着女人再也没有半丝温柔的眼眸,缓缓开口:“若我成功,所有的赏赐奖励任你挑。我还会……许你一个心愿。”
白绫稚挑眉,显然是有些感兴趣了:“任何心愿都可以?”
苏楮墨当然知道她想要什么。
他的手在袖子里悄悄握成拳,最后又将人猛地箍进怀里:“只要是本王能办到的,都可以。稚儿,这下你可满意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