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背过身去,手在袖子里攥了又攥,显然不平静。
白绫稚盯着他的后背,一时间恍惚了一下。
不值得?他竟然会说这种话?
而且,他从未告诉过她,自己在主动喝避子汤。
那个药方到底有多苦多难闻,白绫稚自己很清楚。当初就是为了让他长记性,别惦记这些有的没的,才故意配了一些药效强又难闻的药材。
他……
白绫稚总觉得自己好像看不透他了。
苏楮墨调整好情绪,这才又转身望着她:“外面下雪了,渊儿正在外面玩,你……”
白绫稚挣扎着坐起来:“我也要出去!”
男人愣住,眉眼温和舒展:“好。”
他耐心的替人穿了衣裳,又按照她的要求,仔细帮她洗漱束发,最后拿来厚厚的狐裘披风,将人从头到脚裹了个严严实实,才算是放心。
等他扶着白绫稚走出去,白幼渊眼睛一亮。
“娘亲,这里这里!”
他欢呼着在雪地里挥手,满脸兴奋。
白绫稚其实刚落地就后悔了。
浑身疼的像是被拆了又组装似的,特别是某些不可说的地方,火辣辣的疼。
这会儿小团子一扑,她险些腿软摔倒。
苏楮墨一把将人扶住,这才望向白幼渊:“爹爹陪你玩,你娘没睡好,在旁边看着就好。”
没想到白绫稚却误解了他的意思。
她咬牙切齿的往前走哦了两步:“你少看不起人了!就这?你真的以为我怕你么!”
她提着裙摆,强忍着全身的不适:“渊儿,娘陪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