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绫稚都快要笑出声了:原来赵逢垣在这里等着她呢?
且不说杖责二十会不会直接把她打死,只要她被关押进牢狱,恐怕赵逢垣和那位幕后人,能想出无数法子让她在牢狱里死去。
而若是她不答应,恐怕,真的就是死路一条。
这赵逢垣可以将欺君之罪的帽子死死地扣在她头上!
白绫稚盯着赵逢垣,唇角微勾:“行啊,我若是真的能找到办法,让她恢复正常,是不是赵逢垣你也该愿赌服输?”
赵逢垣笑的灿烂极了:“那是自然。”
皇帝皱着眉,并不知道这种情况下该相信谁,见他们已经定下了时限,也顺着开口:“这倒是个好主意,那就以三日为期,到时候自有定论。瑞王你可有异议?”
苏楮墨看了白绫稚一眼,拱拱手:“全凭陛下做主!”
于是事情就这么定下来,白绫稚和苏楮墨拉着赵筠儿离开的时候,赵逢垣笑的十分灿烂。
他甚至还要闲工夫走过来,绕着他们转了一圈。
“白绫稚,希望你能得偿所愿。否则,你的命可就真的落在我们手里了。”
他十分有自信,毕竟赵筠儿身上的这款毒,不仅复杂,而且还是无解的。
当初他压根就没想过要做解药,所以层层药效叠加,每一次的药都截然不同。
刚刚赵筠儿忽然又变回来,是因为他说的那几句话。
虽然白绫稚用药暂时抵抗了他的那些药效。但只要他在赵筠儿耳边多说几句几句话,说几句从前经常说的话,她瞬间就会下意识的听从他的安排。
白绫稚看着赵逢垣得意的样子,嗓音也透了些阴冷:“你现在说这些,为时尚早。倘若我三日后真的束手无策,你再嘲讽也不迟啊。”
她望向赵逢垣,淡定极了。
“还是赵公子你觉得,你连这三日都不能等,觉得自己没机会了?”
赵逢垣愣住,随后愤恨的冷笑两声:“等着瞧!你会后悔的!”
说完,他一甩袖子,扬长而去。
赵筠儿则是冷眼望着白绫稚:“瑞王妃,你这是要做什么?邀请我进瑞王府?你是疯了吧?”
她语气刻薄,和从前并无二致。
白绫稚轻轻眯起眼眸,笑的灿烂。
“不然呢?难道你向违抗陛下的旨意?”
赵筠儿冷哼几声,压根就不给白绫稚好脸色。
几人挤在一辆马车上,在马车稍微颠簸的时候,苏楮墨轻轻朝着白绫稚点头。
都不等赵筠儿有所反应,白绫稚直接两根银针扎在她脖颈后侧。
赵筠儿迅速瘫软下来,没了反应。
白绫稚抿嘴:“这个毒显然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得了的,赵逢垣肯定是猜到了这样的结果,才能如此肆无忌惮!”
她语气阴冷:“既然横竖他都想让我死,我倒是不如冒险一下。”
她望向苏楮墨,眼眸里翻涌着些戾气。
“你怕么?我待会可能要给赵筠儿下毒,这过程万一她死了,恐怕我们谁都脱不了干系。”
“你现在可以制止我,我想别的法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