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晴只觉得这男人的气场越发深不可测,最终架不住他的审视,轻轻点头。
随后她又连忙补充:“但并没有完全排除嫌疑,在我们主子还没点头之前,你依旧是shā • rén凶手。”
苏楮墨唇角微勾:“她?早就点头了。”
云晴还没说话,男人就炫耀似的补充:“昨晚在船上的时候。”
云晴再也不敢多说,几乎是狼狈的离开。
其实苏楮墨也拿不准,到底哪一次算是她点头同意。
是她第一次娇叫着,哆哆嗦嗦喊夫君的时候。
还是被他捏着脚踝拽回来,可怜巴巴卖惨的时候。
亦或者,是最后她哭着求饶,认错的时候?
苏楮墨不急,他有的是耐心。
他知道在白绫稚的心里,他只占据了很少的位置。
但这都无所谓。
他还拥有他,彻彻底底的拥有。
所以他有足够的耐心等。
一直等她所有的怨恨褪去,等真相大白,等她不再将曾经她遭受的那些痛楚故意似的附加在他身上的时候。
白绫稚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。
她揉着太阳穴,猛地爬起来,却又重重的跌了回去。
榻前扔着皱巴巴的衣裙,显然是不能穿了。
她脸色猛地一红,门就从外面打开。
苏楮墨早早的换了一身衣裳,月白色的长袍显的他斯文又儒雅。
“查到了,依旧是唐家。”
他嗓音里透着些愉悦:“你还记得昨日自己说过的话么?稚儿,你好像又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