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气的要掐她的脖子。
白绫稚满脸淡定:“我不是说了么,要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。所以只要我有一丁点怀疑,一定会扩大,然后误会你。”
她清了清嗓子,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人:“你应该明白的是,在我这里,你不值得丁点信任。”
苏楮墨冷笑一声,看着她笑的那么灿烂,越发气恼。
这女人……可能天生就是来折磨他的。
白绫稚也不解释,只是淡定的窝成一团,随后打了个哈欠:“接下来应该会消停一段时间,你想做的事,现在就可以准备开始了。”
男人微怔,随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:“嗯,知道了。”
他虽然不热衷于权利,但是事到如今,他必须要保证权利在触手可及的地方,才能安心。
“你若是想要了解进度,随时都可以到书房里来问我。”
说着,他又给白绫稚倒了杯温水,才离开了。
大概两日以后,云若柳来了。
她看上去精神并不算好,眼下的乌青很严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