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会长有短暂的慌乱,很快又冷笑一声:“事到如今,你还想让我对你亲热些?你该不会是在做梦吧?!”
白绫稚却满脸嘲讽。
“不好意思啊,我们凑在一起,从不会用这种名字叫对方,我们有花名的。”
太子和假会长对视一眼,显然有些无所适从。
他们哪里知道什么花名?也完全不清楚两人私底下到底如何相处。
但这场戏……必须演下去!
所以假会长越发冷漠起来:“那又如何?你现在不配本会长那么叫你,我们从今往后就是陌生人,什么花名,什么昵称,全部作废!你真以为我逗你玩?”
百姓们也指指点点,觉得白绫稚简直是异想天开了。
女人这才正色道:“你说你是会长,你有腰牌么?”
假会长等的就是这句话。
她自信的从袖子里摸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牌子。
乍看上去,的确和白绫稚的那块很像。但是……
白绫稚忽然哈哈大笑起来:“这位假会长,演够了没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