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绫稚仰起头。
漂亮精致的同心结,被男人珍重的放在手心,随后又塞进她的手中:“你愿意吗?”
苏楮墨觉得自己紧张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。
他一边嘲讽自己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毛躁,一边却又越发紧张。
白绫稚低头,看着手心那个小小的同心结。
能看出来,这一对在苏楮墨的身上带了很久了。
她有些茫然:“难不成,三年前就已经编好了?”
见男人点头,她又哪壶不开提哪壶似的:“没给云若柳?”
苏楮墨咬着后槽牙:“你分明知道本王对其他人没有任何情绪,却还要故意问?”
白绫稚心满意足的把东西收好,这才点头:“行吧,勉强还算好看。”
苏楮墨控制不住的嘴角疯狂上扬。
他看着地上一地碎了的红线,很是嫌弃的摇头:“说白了,你剪碎的这个同心结,也不过是手艺独特,其他再也没什么稀罕的了。本王这个不一样。”
他刚要开口解释,白绫稚连忙让他住了嘴。
“打住吧。我今儿个在太子面前护你,没有别的意思。我能欺负的人,别人不一定可以。”
苏楮墨依旧很高兴。
他凑上来,贴着白绫稚:“我就知道,稚儿对我最好了。”
白绫稚:“???”
这话是不是反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