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搓了搓手,看起来有些着急似的:“方才王妃走的时候,脸色很难看。”
苏楮墨应了一声:“有多难看?”
迟未愣了好半天,确认自家主子没疯,这才勉强形容了一下。
“总觉得……王妃气势汹汹的离开,是想要去shā • rén一样。”
苏楮墨这才疲惫的摆摆手:“知道了,去办事。”
白绫稚的确是有像shā • rén的冲动。
她知道竹玉香的事疑点重重,但一想到这事很有可能和苏楮墨有关系,就怒火中烧,恨不得现在就彻查清楚。
只是她才刚回到自己院子,就看到了端坐在石凳上的苏安敏。
二公主施施然站起来,橙粉色的衣裙衬的她华贵娇艳。
“听闻,你把我大皇兄给逼疯了?”
她眼眸透出几分凉意,靠近白绫稚:“我大皇兄是无辜的,你不仅没把他治好,现在他还更疯了!难道父皇不让你负责,你就真的半点心理负担都没有了吗?”
白绫稚笑出声来。
“更疯了?二公主这话从何说起?自从上次去给大皇子诊治过异常之后,我就没再见过他了。”
苏安敏猛地从袖子里掏出一方帕子,狠狠地扔在桌上:“没见过?那这帕子是从哪里来的?难道是你梦游送过去的?”
“瑞王妃,你以为我向来找麻烦么?可你看看这些都是什么!”
她又掏出一个小瓷瓶:“这个药膏也是你的吧?宫里太医说了,这东西出自你的手笔,是用来提神醒脑的,难道不是你专门送给大皇兄的?!”
白绫稚脸色阴冷。
东西的确是她的没错,但她可没好心到这个程度。
没想到苏安敏却再次开口:“大皇兄今日已经闹到大殿上去了,当着文武百官的面,说要娶你,否则就一头撞死在大殿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