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小的孩子,不安的望着她:“娘,你说话呀!”
白绫稚将人搂进怀里:“傻孩子,蛊虫而已,怎么可能会死?”
她轻哄着拍拍他的后背:“丞相府的事肯定是那个人干的,他既然来警告我,那证明,他没我还不行,对不对?”
白幼渊仔细想了想,暂时接受了这个说法。
深夜时分,苏楮墨才进了房间。
白绫稚正写着什么,他心情复杂的走过去:“稚儿,你……该不会准备去见他吧?”
他白天就想问了,只是碍于白幼渊还在,怕吓到孩子。
女人抬起头,手腕上有一道清晰的伤痕。
苏楮墨猛地靠近她:“你在做什么?!”
白绫稚眉眼透出几分笑:“想看看我的血到底和寻常的血有什么不一样。”
男人的手剧烈的颤抖。
他咬着牙:“所以呢?有结论了?”
白绫稚把纸张放在蜡烛上点燃,烧成灰烬。
“嗯,应该是同生共死蛊带来的效果。这蛊虫的养殖方法千差万别,我体内这个,应该是专门为了配合四皇子的病情培养出来的。”
“所以我的血,可以缓解剧烈的疼痛。但代价就是,从今往后,那个人只能靠我了。”
苏楮墨小心翼翼的避开她的伤口,将人拥进怀里。
“我这就去把他抓过来。折磨人的法子多得是,我就不信治不了他!”
白绫稚却罕见的阻止了他:“你信不信,这种人压根就不会给你这种机会?他既然能用这么拙劣的手段威胁我,那自然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。”
“只要你敢动他,他恐怕会瞬间就死在你面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