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声音却慢慢变弱,疼痛笼罩全身。
而另一边的苏楮墨,也在刚听完迟未的汇报之后,心口猛地一阵绞痛!
迟未慌张的将人扶住。
苏楮墨疼的几乎动弹不得,面色苍白,没有半点血色。
两个人都以为只有自己发作了,但实际上,他们两人这次发作的时间出奇的一致,全都疼的冷汗直面,眼前一阵阵发晕。
白绫稚咬着牙:“渊儿,去把我昨日做好的丹药拿过来。”
小团子迅速拿出来,塞进白绫稚的嘴里。
女人脸色没有丝毫的缓和。
她很快就明白,这四皇子恐怕真的憋着什么坏。
这几日闭门不出,定是和她现在疼痛却没有办法可以缓解……息息相关!
他这分明是想要逼迫她低头!
另一边的情况十分相似,苏楮墨吞下白绫稚送他的丹药,却没得到任何缓解。
也就是说……在这一瞬间,白绫稚的血,对他失效了。
当然,也有可能是,剂量不足,所以发挥不出效果。
苏楮墨一想到这样的可能性,就心口一阵慌张。
那该……需要多少血,才能有用?
可那是白绫稚的血,是……
他死死地攥紧了拳头,被动的忍耐着。
这样的疼痛持续了整整一日,持续剧烈的疼。
白绫稚惦记着生怕吓到小团子,白幼渊却固执的不愿意走。
就这样疼的晕过去,然后又再次被疼醒。
反反复复的折磨,几乎要将人的心智彻底摧毁。
两个人分别在不同的地方,经历着相同的漫长折磨,绝望的挣扎。
石药无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