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楮墨嗓音有些哑:“无妨,我还能受得住。说不准,我能替稚儿把蛊虫分担到我身上。”
白绫稚神色暗淡下来。
她有多清楚,这是天方夜谭。
可她依旧被男人有些天真的想法给触动了。
她当然知道男人现在有多难过,可她不能心软。
在她找到解决蛊虫传染办法之前,她绝对不能心软。
她想了想,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,细碎的粉末顺着砖瓦的缝隙悄悄撒了进去。
这是她做的疗伤用的药。
苏楮墨肯定不会找她疗伤,也只能有这种办法了。
而书房内,已经只剩下了苏楮墨。
他早就察觉到了屋顶的异动,却只能拼命克制。
在看到屋顶缓缓飘下来的粉末时,他终于红了眼眶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