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贱人从哪里知道的?
难道说,从一开始,这两个人就是在演戏?
白绫稚好似看懂了他的想法,耸耸肩:“不好意思啊,我们最开始真的不知道,也没想到你一上来就要弄死苏楮墨。”
“但我也知道你到底是个什么狗东西,所以提前留了一手。”
她笑的和善又无辜,甚至还摊摊手:“你隐瞒了点什么,对吧?”
苏钰亭已经被吓得六神无主。
他甚至都摸不清,这贱人到底知道多少事。
苏楮墨活动了一下四肢,在确认疼痛彻底消失之后,这才伸手捏住了苏钰亭的手臂。
“四皇子殿下,不如现在继续这个游戏?”
他缓慢的伸了伸手,又叹口气:“猜猜你今日会不会死?”
苏钰亭惊恐的摇头,刚要再拿着蛊虫说事,就被苏楮墨给打断了。
“四皇子,如果我猜的没错,这蛊虫对你的伤害更大吧?你应该比我们更急切的想要得到解药,对不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