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人其实有些害怕了。
药效发作的太快,白绫稚气息微弱如游丝,脸色苍白。
可她却缓慢的点头。
五人不敢有任何耽搁,迅速按照他们这几日讨论出的办法,一点点的进行尝试。
时间流逝,白绫稚耳边嗡嗡作响,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。
那少年却在忙碌的中途抬起头:“是不是说明……前些日子阁主和瑞王两人只要相互触碰就会疼痛,只是一个幌子?”
女子应声接过话:“没错,应该是专门用来掩盖真相的幌子,顺带着……将阁主和苏楮墨分离开,让他们永远都不要发现真相。”
另外三人虽然沉默不语,但眉头却越皱越紧。
情况远比他们想象中更复杂。
用惯常的手段压根就检查不出任何东西,所以他们对视一眼,转换了另一种冒险的办法。
白绫稚极力忍耐着。
手腕被割破,血被挤出,却没有给她带来任何缓解。
疼痛几乎要将她撕碎,她却还要努力让自己保持不动。
齿死死地咬住下唇,咬出血来她都浑然不觉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一只胳膊横在她面前:“咬吧。”
因为疼痛,她甚至分辨不出这人到底是谁。
可这人不由分说将小臂塞到她嘴里。
她闷哼一声,终于还是张口咬住!
苏楮墨沉默的蹲在一旁,强忍痛楚。
白幼渊站在门外,随后坚定的走过来:“我也来帮忙。”
他小小的,却没有任何人敢忽视他。
他站在凳子上,看着因疼痛而视线模糊的自家娘亲,随后咬紧牙关:“匕首给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