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……年幼时候的苏楮墨,以及……她的爹娘。
还有她频繁昏迷不醒的画面。
她脑子里昏昏沉沉,可这几个画面却逐渐变得清晰起来。
身上的疼从最开始的撕心裂肺,到现在变得麻木。
她只觉得浑身都不对,就好像她本应该死了很久。
眼皮很重,她睁不开眼,也听不清这些人都在说什么,甚至连声音都有些听不见。
她感觉每一次呼吸,都有浓郁的血腥气重新灌入鼻腔。
她想要咳嗽,却又咳嗽不出来。
凌云阁的每个人都神色严峻,最终几个人将结果汇总在一起。
领头的女子迅速扫了几眼,随后脸色阴沉:“所以我们这次是在做无用功?”
白幼渊心头一颤,快速浏览了结果之后,沉默许久。
半晌,他开口:“不算无用功,至少解药以后是不能再做了。”
稚嫩的声音却满是坚定:“恐怕如果我娘吃下这药,就会彻底丧命。”
几个人也点头:“可现在的问题在于,蛊虫对每个人的影响程度截然不同。瑞王吃了解药,看上去好像也不能彻底解决。”
苏楮墨能感觉到手臂上的疼痛在逐渐减轻。
他缓慢的开口:“无妨,疼就疼吧。如果是为了给稚儿分担疼痛,那我无所谓。”
白幼渊却在这时一把拽住苏楮墨的手:“快走,我娘亲马上要清醒了!”
他谨慎地将两人所有的痕迹全部抹除,这才匆匆离开。
下一秒,白绫稚就睁开眼,声音有些虚弱:“有结果了吗?”
女子小心翼翼的将几张纸递给她看。
女人费力支撑起身子,在看到手里这些东西之后,却还是忍不住颤抖:“苏楮墨和苏钰亭两个人的蛊虫,是为了给我分担痛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