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绫稚对你可真上心啊,生怕你被我为难。只是可惜了,她只猜到其一,却没猜到其二。”
他嘲讽似的看着苏楮墨。
“不过,就算猜到了也只能受着,恐怕这女人现在,应该也和你一样饱受痛苦吧?”
苏楮墨脸色一僵:“你做了什么?”
苏钰亭笑着,忽然扯开衣领,露出心口那一片狰狞的血痕。
“不过就是,硬生生剜了一条蛊虫出来,研究如何控制你们。”
“你放心,这样做是不可能把蛊虫解除的,只会让蛊虫越来越多。”
苏楮墨觉得眼前的人简直就死疯子。
如果只会让蛊虫越来越多,那岂不是就意味着,他承受的痛苦也越来越多?
苏钰亭笑的猖狂:“只要能让你们生不如死,我承受再多的痛苦也高兴。”
他仰天长啸,一双眸子浸染着阴毒。